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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预报的现代人,即使过了快一年,还是没有什么看天色的习惯。
“你杀崔鸣是有动机的,这就不用我明说了吧。”厉景川道:“若是又没有确凿不在场的证明,那这事情可就麻烦了。”
顾黎月转头看了看他,总觉得有些奇怪。
厉景川这语气不像是认定了她是凶手,而是看热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你看看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看你怎么办。
“厉大人。”顾黎月真心诚意道:“请您明示。”
“给你个机会为自己伸冤吧,别说我不近人情。”厉景川道:“我带你去崔鸣死亡现场看看。”
……
厉景川转头跟一旁的捕快说了几句,捕快自然应着。顾黎月却更奇怪了。
虽然她也想去现场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在案件侦破之前,现场难道不应该是封锁的么,为什么要带她一个犯罪嫌疑人去?总不是大梁京城里就崔鸣一个仵作吧,崔鸣死了,就没人弄的清楚现场状况,要靠嫌疑人自己给自己洗脱罪名了?
还是说,厉景川为了什么事情,在试探她?
崔鸣家门口依旧有官差守着,门外三三两两的站着看热闹的邻居。像他这样的职业平日里和人来往的就不多,虽然是邻居也关系一般,因此众人大多只是八卦感慨,很少有真情实意的伤心难过的。
到了大门口顾黎月就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血腥味,突然间有些反胃,恶心的胸口隐约翻滚了一下,捂了捂鼻子。
“怎么了?”厉景川一直盯着顾黎月:“闻到什么了?”
这不废话么?顾黎月摇了摇头,虽然还是故作镇定,但脸色却是有些难看。
“鼻子这么灵呢?”厉景川示意官差推开大门:“隔这么远就闻到了?而且你在厨房天天又是活鸡又是活鸭的,怎么还对血腥味反应这么大?”
人血和家禽的血,那是一回事么?顾黎月不能解释索性闭口不谈,但是胸口一阵翻腾,自己感觉还不明显,可厉景川看的明显,随着大门推开,顾黎月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干净了,还什么都没看见了,就好像要昏过去一样。
可她之前看见从野塘里捞出来的死人尸骨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怂样子啊。人的性格是不可能很快转变的,厉景川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