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柏枝制香，她让我学来着。”
白骨喝完水，感觉身上的那股燥热降下去了，又闭上眼睛自言自语。
“制点蚊香也不错，夏天快到了，讨厌蚊子。”
白崇德的眼睛猛然一亮。
宠溺的摸摸白骨的小脸，“还是我的小玖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制熏香呢！”
柳氏疑惑的看着他。
白崇德淳朴的说道，“每到惊蛰，太医院里就要开始配制熏虫蚊的熏香，香丸子等等。”
“外头市卖的，哪里有宫里的好。”
“明天我就去买些原料回来试试，做成了能卖不少钱呢，咱们就再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柳氏一听这话笑着说，“那就在院子里种些薄荷吧，又清香又能当茶喝。”
“好！想来先生也不会反对。”
白崇德很开心，有了目标之后，感觉身上的担子也轻了很多。
……
一大早，柳氏忙着洗衣做饭。
白骨自己穿好衣服跳下床榻到院子里问，“娘，我爹和哥哥呢？”
柳氏回头一笑，提着水桶开心的回答，“去跟方先生读书去了，粥盛好了，搁在桌子上，你自己去吃。”
“哼，让我吃剩下的！”
她嘟着嘴去到后院正房，却没听到读书声，正好奇的时候，后脑勺突然被一颗小石子砸中。
“哎呀！”
她惨叫一声，躺倒在地上。
此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紧张的从墙角的树上跳下来。
他走到白骨身边，发现她的头巾上渗出一片血渍，当时就愣住了。
“喂，你别吓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秦质惊慌失措，蹲下身摇晃白骨的身体，结果白骨一动都不动，脸色十分难看。
柳氏担心的声音传来，“小玖，你没事儿吧？”
秦质急了，他发现自己闯了祸，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苦主，只好又爬回树上。
柳氏在衣襟上擦干手，走到后院一瞧白骨倒在地上，伤口处又在渗血，急的抱住她就往外跑。
边跑边哭喊着，“玖儿，你千万别有事儿啊，都怪娘没照看好你，不该让你一个人到处乱跑，我的玖儿啊！”
秦质很愧疚，他只是闲着无聊想要逗弄那个小丫头一下，却没想到那小丫头的头皮那么脆弱。
一颗小石子就把她的头打破了。
早知道是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