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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毅当头就是一鞭子,怒不可遏:“我和你哥哥在战场杀敌,身负重伤都不曾低头。你身为燕家女儿,竟为傅征甘愿受此大辱,你让他人如何看我们燕家!”
一鞭又一鞭。
可她却始终跪得直直的,只是强忍着眼中的泪。
燕毅的手抽的直发颤,眼眶也发红:“你可真是为我选了个‘好女婿’!”
燕绥咬牙忍痛,沉默不语。
“你知错了吗?”燕毅终是于心不忍,将手背到身后,颤抖着连竹鞭都拿不稳。
燕绥却只是看着眼前祖宗的灵位,目光坚定:“我没错。”
她是为了保住燕家,她没有错。
岂料燕毅一把将竹鞭砸在地上,怒吼:“滚!我燕毅此后再无女儿!”
燕绥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爹爹,还不待她问个究竟,小厮便一左一右扼着她,将她半拖着出了祠堂。
“爹,爹……”
燕毅待她声音渐渐消失,才缓缓转身,却已泪流满面。
出征九死一生,他最放不下的就是燕绥。
只是他未料她会因燕家功劳受那么大的委屈,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接受……
“咳咳……”
燕毅捂着嘴,嘴中的咸腥落在手上,一片鲜红。
儿媳柳馥兰端着药走来,看到他手上的血,担心不已:“爹,您的伤……”
燕毅只是挥了挥手,没有说话。
燕绥站在将军府外不肯走,可燕府的大门却再也没有为她打开过。
直到天黑,她才不得不抬起僵硬的腿,带着伤回到了太傅府。
燕绥来到书房寻找傅征,他正在写字。
燕绥忍着痛,语气轻缓:“阿征,我爹回来了,明日你同我一起去看看他好吗?”
傅征连看都没看她,依旧从容挥笔:“你归宁与我不相干。”
燕绥看着他清冷的眉目,顿觉后背的痛怎么也抵不上心中的痛:“我爹生我气了,你陪我去看看他,让他消消气。”
傅征看她,眼带寒意:“我说了,你燕家的事与我无关。”
他语气中尽是疏离,全然没有将燕绥当做他的妻子,甚至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那……如果我求你呢?只是一场戏,让爹安心。”燕绥目光切切的望着他。
傅征将笔轻轻放下,瞥了眼燕绥:“我竟不知道堂堂将门之女燕绥原来如此会做戏。”
燕绥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