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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一只手抱着女儿胡丫丫,另一只手拎着一只不大的小野猪,小野猪不时地挣扎一下,奈何被绑住了。而他的后面,跟着背着背篓的孙巧儿,背篓里装着半背篓核桃。要问他们干么去?————回娘家。
“风吹着杨柳啊,哗啦啦啦啦,小河的水流啊,哗啦啦啦啦……”额,唱错了,重来。
“风吹着杨柳啊,沙拉拉拉拉,小河的水流啊,哗啦啦啦啦。谁家的媳妇啊,走啊走地忙啊啊,原来她要回娘家啊啊啊啊啊……”胡一舟一边走路一边唱着后世的歌谣,别说,还挺应景。
孙巧儿没听过这歌,还以为是自家男人在外面学来的小调。一边看着爷仨其乐融融的赶路,一边也跟着学,有句话不是叫夫唱妇随么。孙巧儿的脸上也没有了以前的凄苦,取而代之的是幸福跟满足,脸色也红润了起来,皮肤也水润了许多,胸前的和谐君也更加挺拔了。
自从三天前孩儿他爹说自己彻底恢复了,晚上就开始了那啥那啥,久别胜新婚,也不知孩儿他爹从哪学来的那么多花式,反正她是一边羞涩,一边满足。
他们要去的,是孙家集。
在离着孙家集还有三里多的时候,山路上来了一伙人。其实人也就三个,不过从远处看却是那么的显眼。
当前一位青年,脖子上挂着绳子,拉着后面一辆大车,青年的脸上黝黑,个子不高,敞着怀,身上很瘦,胳膊腿却很粗壮,腰身也带着力感。两行汗水在脸上流下,落进脖子上缠着的不再白的白毛巾上。
一位老汉,手里推着车,脖子上挂着畔,同样的个子不高,同样的黑瘦却健壮。同样的装扮,只是毛巾已经彻底成了黑色。
落在第三位的是一位个头稍高的壮汉,长得虎背熊腰的,若不是一脸憨厚,当真是绿林好汉。三个人面容相似,装扮差不多。
前面的两人一推一拉的侍弄着一辆大车。大车是那种木质大车,现代的人看不到了。
有个屎壳郎的谜语是:“前边来了个黑大汉,推着车子不使畔。”里面那个车子就是这种车子。
大车上一边是一个堕篓,堕篓里装着黑炭。另一边装着的一个铁砧子,几块圆木,还有两把大锤一把小锤。还有个没盖子的木头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