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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这么一个人,或这样一个怀抱,再或者会有这样的一双手,哪怕一句话……她愿意这个人是顾常,可当时并没有出现这样的人,更没有出现顾常。
如今,这个人出现了。
她看不见这个人的样子,眼前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模糊了一切。她有些不争气地咬住嘴唇,双腿也开始害怕的打颤,她僵硬地缩了缩身子,侧了侧脸,埋头在面前人的怀中。
男子眉目清雅,半垂眼帘,眼底笑意盈盈,瞧着怀中终于安心,晕睡过去却仍在哭鼻子的女子,嫌弃般地长长“啊”了一声,边为女子拭去眼泪,边柔声安抚,又取笑地道,“哭得丑死了。都说不怕了,我这里是安全的。啊,娘子,你终于回来了,怎么认生了呢……”
灼暑过后,早已没有蝉鸣声了。
在这林间,却仍然可以听见微妙的蝉音。
和一名女子,于睡梦之中,极轻的啜泣。
这个人,不是顾常。
她,见不到顾常。
“哇!”
山下传来一声惊叫,旋即是一名男子碎碎念的声音,“天啊,说什么是什么,我就说这儿死人多,公子还非得拿人头来玩蹴鞠……这个头也忒吓人……啧啧,哎哎哎,寒公子!您走这么快带上我呀……哎?那个是公——!”
男子声音戛然而止,一脸顿时煞白无血,一口气噎在了嗓子眼里,半晌,蹦出了几个字
“……娘……啊……”
女鬼二字还未说出,青石长阶上的男子笑着的眼神就已冷了树十几个数九,将怀中的女子护在怀里抱起,斜了一眼山下的男子,唇角倒还是笑着的,凉凉笑道,“哦?在下可没生出过你这么个不会看气氛的傻儿子。”
红得似火的枫林,落叶翩翩,仿佛快要烧起来的夕日。
悠扬隐约的笛声,不知名的曲调,与无端吹来的熏风。
司南快不得奔跑着,分明就要看清前面那颗枫树下站着的人是谁了,小腿处却突如其来的传来一阵剧痛,令她猝不及防地摔了一跤,跌倒在地。
卵石路上布满了火红的枫叶,像是生命一样温暖而柔和的燃烧。她从卵石地上趴着,明明浑身都是力气,整个人却好似再也站不起来了似的,只得慢慢地挪动着身子,缓缓地抬眼,向前面的那颗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