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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要。”
“你想要?”我苦笑,“你想要就纵容你的亲人一次次的伤害我??”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舒茜没有堕胎的事你知不知道。”
“我......”
他没有再回答,低下脸。我心里有了答案,觉得实在是好笑。
“殷纪之,你记得结婚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么?”
“.......”
“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我伸手摸他的脸颊,“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说完,我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那一声打得实在是响,响得让我听不清当初他在婚礼上对我说的话。他没有说话,就是愣愣的在那里,低着头也不敢看我。
“现在,你就跟我滚出去。从此以后,我跟你,跟你殷家,一刀两断”我把他敢了出去。
我在医院住了大概一周的时间,就收到了工程队的电话。通知我拆迁分配下来的新房已经装修好了,按照我之前的设计装修的。想了想也没有再回殷家的必要,于是结束了住院,想先搬进新房住着。虽然据说新房不适合人搬进去,可是照目前来看,我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这个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我苦笑,连走几步都开始喘,步子都是轻飘飘的。想来一定是自己少了什么,至于少了什么,我摸了摸我的腹部,眼泪又簌簌的掉下来。
都说时间会冲淡伤痛,可是这些天被受的重重对待,我还有什么信心相信自己可以忘记这些事情?我疲惫的拖着身体回到新房的住处,刚想掏出钥匙,却听见有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工程队还没有走吗?
我觉得奇怪,又核对了一下门牌号,确认无误后,我打开了门。因为不确定是谁,就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哪知道开门就看到婆婆和舒茜两人有说有笑的坐在沙发上交谈,自然的让我以为我回错了门。
我没有说话,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舒茜一回头看见我,突然惊恐的叫了一声,像是见鬼了一样。婆婆随着她看向我,也是露出惊慌的表情。她故作镇定的笑笑,然后对我说:“于苏,你来这干什么?”
“这是我该问的吧?”我见着她们堆在门口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