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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父皇如此器重他,必有缘由。”
“就算是为了父皇,为了我皇室的稳固,我也只能选择帮他。”
“可您为什么不让奴婢告诉他呢?”依云不解:“这可是天大的人情。”
“你不懂。”秦还玉摇了摇头:“我宁愿她恨我,也不愿再与他纠缠。”
“我旂龙国历来重文轻武,可我却自幼习武,仰慕纵横沙场的大英雄,大豪杰。”
“箫秦确有才,但终究不是我心中的那个男人。”
“可皇上的圣旨已下,殿下您……”
秦还玉沉默许久,目光逐渐变得坚毅。
“非我良人,我秦还玉,宁终身不嫁,哪怕圣旨,大不了一死明志!”
……
皇宫,御花园,太湖,一主一仆。
“官/家,奴才斗胆发问,您这直勾,如何能钓鱼啊?”
“朕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年轻人,这方法还是他教的,说是愿者上钩。”
“朕想试试。”
“官/家说的可是附马爷?”
旂秦帝笑而不语。
片刻后,湖面依旧平静。
“钱公公,箫秦此刻在何处?”
“回官/家,刚从何守义府上出来,这一次他待的时间比较久,足足待了两个多时辰。”
“而且何守义还留附马爷在府上吃食,二人称兄道弟,交谈甚欢。”
旂秦帝扬起眉梢:“有点意思。”
“官/家,附马爷和王屹的七日之赌约眼看就到,是不是……”
“不必支会,若是箫秦连王家父子都收拾不了,那便是朕看错了人。”
“由着他们折腾去吧。”
……
“主子您慢点,慢点啊……”小安用力拖着东倒西歪的箫秦。
心里直犯嘀咕,进了一趟何府,出来就成这鬼样子了。
非要拽着他,在大街上一口一个依云小仙女的,嘴里还唱着什么,来啊快活呀,什么什么的。
好歹一状元郎,简直有辱斯文。
但凡有一颗花生米,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啊。
“爷……爷高兴,来,秦还,还玉,给爷吹一个!”
“爷,爷,您可慎言啊!”
小安到处张望,急的满头大汗,也顾不了那么多,扛着箫秦就往马车上架。
马车走了几分钟,里面才终于消停下来。
忽然,箫秦探出头。
“小安,你往后瞥一样,看有人追上来没。”
小安吓了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