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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最近水逆,进门要先烧柱香。”
殷念可以想象,自己当时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
男人继续:“所以,如你所愿,我也出不去了。”
殷念赶紧撇清:“不不不,我可没有让你留下来,要不然,你再去开一间?”
他听完并不说话,只是渐渐逼近,殷念失措地后退,直到退至窗边。她的脊背本能地靠在冰冷的墙面上,一旁飞舞的窗帘不配合地拂过她的脸,他替她拉到一边,而后低下头,眼神清冷而明亮:“你叫什么名字?”
殷念对自己说,不,不能告诉他,这件事的发生本就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哪怕他再迷人,殷念也不能容许自己沉沦,这样的关系,太危险。
“不想说?”他的眼睛仿佛燃上一把磷火:“那么,happy for one night,phoebe小姐。”
这句话原本的意思是“平安夜快乐”,而现在根本不是冬天,它听上去更像一个恶劣的调情。
他说完便狠狠吻上了她,从窗外吹刮进来的夜风在他们之间来回呼啸,殷念挣脱不得,她感到了失重般的天旋地转。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遇到的不是神,而是个魔鬼。
而当殷念再一次彻底清醒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而旁边的人仍然睡得安静沉稳,晨曦映着他的侧脸,美得让人窒息。片刻之后,她听见了门铃声,于是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门刚推开,一位拎着衣服的服务生立马对她露出程式化的微笑,还不知死活地提高声音说:“good morning ,lady。”殷念赶紧瞪着眼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顺带附加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在服务生一头雾水的反应中,她“嗖”一下接过衣服,敷衍地说了声谢谢。
溜出酒店后,殷念失魂落魄地游荡在布拉格街头,夏天到了兴盛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浑然天成的芬芳,仿佛有一个大勺子,攒着繁花与青草、白云与飞鸟、风琴和萨克斯,和着正好的阳光,一下又一下地搅着果酱。置身于这般美好中的她,却宁愿变成一尾健忘的鱼,将发生的事彻底清除干净。尽管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
走到一处种着铃兰的街角,周围人烟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