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林奇起身，从玻璃看向外面，他在等赵东来回来，然后离开这里，这个女人的热情让他感觉到很不适应，他有些想不通，有手有脚的，做点什么不好，偏偏跑到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做这种事。
“你不是想知道孙晴的事吗？”
女人又点了一根烟，她是寂寞的，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烟能打发她的寂寞。
林奇转身，目光落在女人的烟上，他能读懂她的寂寞，侧写，不仅仅是对死人，活人同样可以，她的寂寞来源于她的心，如果不是依然在跳动，几乎和死人没有任何区别。
“对，我想知道。”
女人苦笑了一下，“那个傻妹妹，太傻了，干我们这行，一旦做了第一次就没有回头路，男人在你身上不过是花钱寻找刺激，不可能有真感情，她居然爱上了其中一个，人家有家庭，还有那么好的工作，不可能为了她放弃所有一切，她就是太傻，出事那几天，我就提醒过她，可惜她不听，如果听我的，就不会出事了。”
“提醒？”林奇从女人的话里捕捉到这两个字，这很重要，似乎她提前就觉察到。
女人点头，“对，孙晴出事前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个带血的娃娃，特别吓人，当时几个姐妹都吓坏了，觉得要出事，纷纷找地方避避，只有孙晴不当回事，还说是恶作剧，我知道她缺钱，家里人把她当成了财神爷，没事就要钱花，尤其是那个弟弟，没什么本事，结婚买房子一直和孙晴要钱，她父母也是，不给钱就骂，骂的特别难听，根本不把她当女儿，其实是他们把孙晴给逼死的。”女人说完叹了一口气，多半想到了自己的命运，手里的烟用力抽了几口，然后丢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屋子里充斥着刺鼻的烟味，林奇对这个味道并不反感，在刑侦大队已经习惯，“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知道心疼姐姐了，心口有点难受，你帮姐姐揉揉。”
林奇咳嗽一声，“那个娃娃还在吗？”
“早扔了，上面都是血，吓死人了，谁敢留着。”
“知道包裹是谁寄的吗？”
林奇突然对这件事感兴趣，一开始只是想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不要一直缠着自己不放，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