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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九宴浑身上下都是伤,这到底是谁打的谁!”
林云霜一看九宴那身被撕碎的衣裳和脸上的伤,饶是她脸皮再厚,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二伯,我家元旭
受的是内伤……”
“还内伤!”村长都被气笑了,“行了!你婆母不还躺在床上吗?赶紧回去照顾你婆母去!”
他又招手叫过九宴和陆元旭,“今儿个这事就到此为止,我可警告你们,以后不许再在村子里打架!”
陆元旭虽然低垂着头老老实实挨训,嘴里头却不干不净,“这小子欠揍,拐了我妹妹。”
村长照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你妹妹跳了河,是人家九宴救上来的。你还得感激人家呢!陆元旭,你要
是再挑衅欺压九宴,今年秋后上头抽税,你家多摊两个人!”
陆元旭和林云霜两口子没讨到好,灰头土脸地走了。
陆妍伶也冷静下来,拉着九宴就给村长道谢,“二伯,今儿个多亏了你,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得出手做
谢礼的。只能跟二伯说一声谢谢。”
村长叹口气,拍拍九宴的肩膀,又冲陆妍伶点点头,“陆丫头,日子还是得靠自己,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
辞别村长,陆妍伶和九宴一前一后地回了月老庙。
一进门,陆妍伶就拉着九宴查看他的伤势。
这一看,陆妍伶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九宴胸口,先前好不容易的结疤的伤口,已经都开裂了,正汩汩地往外渗着血水。
还有几处乌青,都是陆元旭方才打的。
陆妍伶气得直咬牙,这陆元旭,下手也太狠了。
她赶紧取来剩下的金疮药,先把九宴伤口处理干净,再把剩了不多的金疮药一点一点抹在九宴伤口上。
“疼不疼?”
九宴没吭声,视线越过陆妍伶,盯着庙里倒伏的破碑,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妍伶也没指望他回答,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是不是傻啊?他打你,你不会还手吗?你就
算不想还手,那你不会跑吗?得亏陆元旭是个花花架子,下手虽然狠,却没多少力道。不然,你说不定就要
被打死了……”
陆妍伶絮絮叨叨,自己都觉得像个碎嘴的老太太,九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这个人,就不知道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