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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用的湿纸巾,但是那湿纸巾却擦不干净阿福占他便宜的记忆。这个女人的纸巾都擦烂了,看着阿福还是一阵子一阵子的厌恶。
她眼前的阿福是什么样子的呢?
枯瘦,干瘪,身高不过七尺,右腿和左腿完全不对称,如同一根枯死的树干一般,两双手上长满了沉茧,那是长期操劳的结果。
不光是他的两腿不对称,就连眼睛也不对称,左眼是星目,右眼居然是圆目,这两只眼睛如果对称了,也许这个人的脸蛋还要好看一点,偏偏这两只完全不相干的眼睛却镶在同一个人的脸上。该有多么丑陋。
偏偏是他说话时,嘴上的一陀肉都在一动一动,好像整张脸上的皮都要坠下来似的,这很让人联想到在恐怖电影之中。一个死囚头上开了一个口,然后被埋到沙堆中,突然被一个行刑的刽子手往开口处灌水银。
这个人的整张皮和身体完完整整的分开了。就是那种快要剐皮的感觉。无比的阴惨和令人作呕。
袁霞在房里面和阿福卿卿我我,强颜欢笑,但是一出来看到阿福的丑陋,绝顶的丑陋,她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糊涂疯掉的婆婆怎么会相信这个臭补鞋的是她自己失去多久的儿子呢?
袁霞看着这个皮肤黑黝,长相修罗的怪物站在她面前跟她笑时,再想到刚刚他们故作亲昵态时,她的胃里马上翻出了酸水,一口气跑到卫生间去。作呕。
袁霞在作呕,阿福怎么不想呕,他在呕这个女人的世故,阴险还有讹诈。
为了钱啥事都做得出来,真是贱得可以。
哇咔咔,这几乎是吐胃的声音。阿福一辈子都被人羞侮,却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对他的态度在十分钟之前是那么亲昵温柔。
十分钟之后却让他作呕。这种羞侮让阿福对这种女人产生歇斯底律的恨意。
不过阿福是一个不愿意把恨愤表现在脸上的人,他把愤怒潜藏在心里面,到了该爆发的时候,就一定有机会爆发。
这里也不是他爆发的地方,因为这里毕竟是袁霞的家,他怎么能愤怒呢?
阿福要走了,要回去开工了。
当他的脚步还有拐仗声仵到第二楼时,卫生间里面袁霞的声音飘出来了。
“你先不要走,我有话跟你说”
阿福的呼吸再次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