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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胳膊上烫出一个小圆疤,桑稚疼的直哆嗦。他掐着她的脖子问以后会不会背叛他,她笃定的告诉他永远不会。
她出身豪门,经历过太多的荣宠,势去时就像潮落,再汹涌的浪花褪去,岸上也只剩干涸惨烈。
那一刻,她发誓,以后她绝不动心,只爱钱权。
楚归从下午留到晚上,刚用完晚膳,有副官急急忙忙跑过来汇报,“少帅,景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您回去。”
也是这段日子楚归将景韵宠上了天,手底下的人才这么忌惮,敢跑到桑稚的地盘上来请人。
可楚归最讨厌别人威胁。
他面色一沉,隐忍着怒火。
桑稚则乖巧的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楚归常有头痛的毛病,为此桑稚专门找人学的,楚归很是满意,面色稍缓和了些。
“你看着解决。”
桑稚心一凉,景韵目中无人到这个份上,以楚归的脾气,以往碰到这样的女人都会让她收拾东西走人,可这会也没说一句重话。看来这些天的风言风语果真不假,楚归当真是把她宠上了天。
走了一个司灵,又来了一个景韵。桑稚沉着眼皮掩盖眼中的杀意,她清楚那些女人都是歌舞厅调教出来的摇钱树,个个手段毒辣,吃人不吐骨头。
晚上,楚归回来,破天荒带着她出了门。他花心不避人,从未带她抛头露面,只是因她身份特殊。
抛去的沦为舞女这个身份不说,楚大帅也不会让儿子亲近曾经敌人的女儿。
到际和饭店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为避耳目,副官带着二人从后门进。包房内只有一人,见他们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楚哥。”
桑稚认得这人,叫陈全。
楚归不仅仅是南城掌管几队兵马的楚少帅,他野心很大,暗地里有自己的几股势力,作用是背着父亲和百姓捞些来路不明的钱,好扩充军力。那些生意都是由陈全帮他打理,因此陈全不喊他少帅,只喊楚哥。
见到桑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