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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说话就是比有些人中听。我拍拍她的手,道:“你不是常三的妹子么——噢,就是常莫远,我们以前都喊他常三——以后你也便是我的妹子,我承过常三一份情,如今代他好好护着你。”
阮盈袖讶然抬眼望着我,跟着展颜一笑:“原来当初在那家客栈,我却是沾了莫远哥哥的光,花月姐,不论如何,我须得向你道声多谢。不知道莫远哥哥现在过的好不好?”
我一听就知道她应承下来了,本来心情舒畅,谁知她又提到常三,心下倒一阵难过,想了一会儿才道:“常三他……生前应该把他喜欢做的事情都做好了,没有什么遗憾。”
阮盈袖听罢,忽然翻身上马,向我道:“走吧,花月姐。”
我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她握紧的双手和骤变的面色,也翻身上马,轻声道:“走吧。”
一路上风祁墨依然排挤我,当然我也排挤回去,这一份亏无论如何不能吃,不过我读书太少,到底有些吃亏,他绕弯子说我时我总要反应一阵才能回嘴,委实难过。后来我干脆问他:“不知你与我究竟有什么仇怨,引得堂堂风二公子成日排揎我这样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真的是好叫人伤心。”
我话音才落,就见到坐在我前面的阮盈袖回过头来面目抽搐地把我深深望了一眼,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抹了一把本来就不曾存在的泪水,委屈地等着风祁墨的回答。
风祁墨眼皮子都不抬,瞧也不瞧我:“因为你笨。”
此刻我想,昨日甩掉谢岑君,大约是我一生中最不能饶恕的错误。
我潜心琢磨着昨晚上的梦,寻思要不要回一趟家,毕竟二娘和苏沁画还欠我一些东西,这许多年了,我便是去收收利息也是应该。然而我首先该把这份旧时称呼改上一改,二娘的闺名叫什么来着?一时却有些想不起来。
我正死乞白赖地往记忆深处挖,后面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阮盈袖听得声音急促,把自己的马向边上让了让,两匹棕马却一前一后停在我们身边,马背上两位姑娘,一位生的瓜子脸丹凤眼,乌发如水及腰,上缀着几枚清浅的白珍珠,着一身浅黄绣荷凤尾裙,眉眼间颇有几分风华,肤色皙白,端倪如画,当得起“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