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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看向陈南臻。
或者则难得对她沉默,令人将胭脂拖出去之后,便径自离开,再没看她一眼。
倒是严副将对她嘘寒问暖了几句,眼里是真切的担忧。
不错,她方才之所以让严恒俊来帮他作证,正是笃定此人必定向着她。
准确来说,是向着原主。
在原主冗杂而繁复的记忆里,这个姓严的副将只占了极小一部分,但旁观者清,叶嘉南很容易就能看出这位严副将似乎心悦原主已久,不然也不会在原主心灰意冷之时干脆地借出了马车。
两人简单寒暄一阵,叶嘉南怕被瞧出破绽,不一会儿便借故告别严副将,带着喜乐回到冷院。
解决了一个自找死路的胭脂,可这候府里却是虎狼环伺,该如何全身而退,她暂时有些一筹莫展。
……
如此过了几日,一日清晨,喜乐突然急匆匆地跑进了屋。
“夫人!方才奴婢浣衣时听人说起,老太太似乎病了,病得还不轻,宫里的御医来了好几个都不见好。”
她有些唏嘘,叹了口气:“您嫁入候府之后,属老太太对您最好,眼下她老人家病了,夫人您要不要去探望一下?”
“老夫人?”
叶嘉南闻言一愣。
在原主的记忆里,在她一意孤行嫁入候府后,府里的人视陈南臻的脸色而动,无人待她亲近。
除了府里那位年逾古稀的老夫人。
老夫人与她投缘,几乎待她如亲孙,时常命人送些好东西来。
如今老人家病重,她于理于情都该去探望一番。
但如今她被贬为妾室,贸然前去探望必然会被拦下。
毕竟这府里没人愿意看她翻身,人人都怕老夫人金口玉言,直接帮她免了这桩祸事。
果然,刚想到这,门口便走来两道人影,一左一右,刚好将破小的木门挡了个严实。
正是勇毅侯之母,大夫人院里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
喜乐气冲冲地上前质问,却得了两个没好气的白眼。
“我们大夫人说了,就让叶氏在冷院里待着好好反省,没什么别的事就不要往外赶!”
“你们这不是——”
喜乐越想越觉得不公,叶嘉南却抬手将她拉了回来,示意她稍安勿躁。
候府是个没什么人情味的地方,老太太待她亲近,如今濒危,不会想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