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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摆设。”
魏娆听见这话,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包。
二人无视一旁的魏娆,亲亲热热地说着话朝花园走去。
站在原地的魏娆只能压制住心底的苦涩,接手了被陆母搞得一团糟的宴会。
直到宴会开场陆濯才姗姗来迟。
魏娆上前两步想去迎接,便看到他抬步朝陆母走了过去。
“妈,宴会很不错,辛苦您了。”
“那当然,琳琳可帮了我不少忙,你回头要好好谢谢她。”
陆母将琳琳拉到陆濯身边,三个人亲密的站在一起,看起来像这是一家人。
魏娆站在原地看着这一画面,因为紧张手又开始不自觉的发抖。
疼,好疼。
这一瞬,她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发病了还是因为心疼产生的错觉。
陆母看到了脸色苍白的魏娆,心中更是厌恶:“今天是阿濯的生日,你不是会弹琴吗?去,弹一首给大家助兴。”
魏娆愣住,下意识地看向了陆濯。
可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便看向了不远处的钢琴。
意味不言而喻,魏娆按住自己已经开始颤抖的手,说了一个“好”。
绝妙的琴曲响起,宾客们不自觉的停下舞步驻足欣赏。
有人认出了弹琴的居然是国际上颇负盛名的钢琴家魏娆,正要诧异出声就听见淳淳流水般的琴音突然刺耳起来。
陆濯脸色突变,上台将表情惨白的女人一把拽走。
两人回到公寓,陆濯扯掉领带,表情烦闷:“你在闹什么?”
魏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男人愠怒的脸。
她没有回答陆濯的问题,而是哑声反问:“那个女人是谁?”
陆濯神情一僵,看着魏娆直视的目光。
他将她轻轻搂进怀里,语气温柔:“别乱想,那只是以前的一个妹妹罢了。”
男人久违的怀抱温暖得像个梦,魏娆咽下了喉间的质问。
这天夜里,陆濯是抱着她睡的。
他已经多久没有抱着自己入睡了?
魏娆从来不敢去记日子,可她的记忆里,似乎已经相隔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黑夜里,魏娆沉默半晌。
她开口,声音晦涩:“阿濯,我生病了。”
魏娆仰起头,却发现男人呼吸平稳,早已熟睡。
但是身后的男人没有任何回应。
魏娆轻手轻脚地转过身子,却发现男人呼吸平稳,早已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