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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人看出了几分阴狠。
毕辞一走,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见程了脸色不对,盛景初讽刺道:“怎么,怪我赶走了你的情郎?”
“盛景初,你今天是特地来羞辱我的么?”程了直直看着他,眼中似有晶莹闪烁,又转瞬消失不见。
或许是女人眼里的痛苦太过浓重,盛景初心底微微一沉。
但他转瞬便冷笑道:“云暖说有东西落在这里,我来帮她拿。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副恶心的画面!程了,你就这么缺男人?甚至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
程了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唇几乎站不稳。
盛景初看着这样程了,眼里却闪过嘲讽和憎恨。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肮脏恶毒,自私寡情。我怎么会喜欢过你这种女人?”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程了颓然的瘫软在地,怔怔的看着盛景初扔下的那个平安扣。
那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也是盛景初郑重的说要珍藏一辈子的东西。
程了慢慢的蹲下来,拾起平安扣,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她捂住胸口,眼泪无声的大颗坠落,心口那一瞬间似乎疼得呼吸都呼吸不上了。
盛景初离开后,转头来到了医院。
病房里,季云暖正陪着盛母说话。
见他过来,起身给他让出位置,软软的喊了句:“盛少。”
盛景初点头,看着喜笑颜开的盛母,再看向季云暖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暖意。
盛母说起了季云暖,言语间都是赞赏:“景初,暖暖很不错,比之前你找的那个女人好多了。”
儿子这些年唯一心仪过的女人,盛母当然知道,但她很不喜欢程了。
盛景初眼里闪过郁色,淡淡的说道:“您养好身子,其他的事我有分寸。”
说了一会话,盛母看上去有些疲惫,盛景初便让她休息。
季云暖跟在他身后说道:“盛少,我去看看我妈妈。”
盛景初心念一动,说道:“你母亲这几天要动手术了,一起去吧。”
医药费早已到账,季母的手术也被提上了日程。
季云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答应下来。关于程了的事情,她还没跟季母通过气,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来到季母的病房,季云暖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