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也无法想象厉慕琛这样的男人被女人压在身下的场面，感觉有些惊悚。
“往下面一点。”
厉慕琛低沉地开口，声音浸透在氤氲的雾气里，半是慵懒，半是沙哑。
顾卿欢浴巾往下，半跪在浴池边，手臂不够长，只能擦到大半个背部，低眉顺眼的，不叫人看出半点的不耐烦。
厉慕琛半眯着眼，目光从她胸前的雪色肌肤掠过，才沐浴过，女人身体的幽香似有若无。
半跪着的姿势，让人光看着就很有欲念。
男人狭长幽深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再往下一点。”声音越发低沉暗哑。
再往下，就擦到腰以下了。
顾卿欢动作一顿，眉尖皱起，不过还是闷不做声地往前靠了靠，手臂又伸长了一些。
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几乎在她靠近的一瞬间身体就紧绷了起来。
胡乱地擦完背，顾卿欢松了一口气，抬眼，撞进幽深的眸里，她愣了一下，弱弱地说：“擦完了，我回去了。”
厉慕琛没接话，只懒洋洋地说：“你的头发。”
顾卿欢愣了一下，低头，这才发现，两人靠的极近，她湿漉漉的长发都落在男人肩头。
回来这些日子，忙着生计，她连头发长长了，都没在意。
“我等会回去剪了它。”
她下意识地说道，起身，腿有些发麻，身子晃了一下。
被男人伸手扶住，然后，把她拽下了浴池。
“你去当演员了？”厉慕琛将她压在身下，沉沉地说，“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染上别的味道。”
顾卿欢身子下意识地往角落缩了缩，垂眼饰演住烦躁与不耐烦，讥诮地说：“厉少对床伴都是这样要求的？”
厉慕琛勾唇，原本就极其英俊的面容惑人到极致，看的顾卿欢一愣。
厉慕琛摩挲着她的脸，低沉地说：“在我这里赚钱也是一样的，顾卿欢，一次一万，可预支，抵过你在外面陪酒赔笑。”
顾卿欢想抽烟了，她只有心情差到极致时才会抽烟冷静。
但这里是厉慕琛的地盘。
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真实的自我。
“低了，毕竟厉少日理万机，不可能天天睡我。”
她垂眼，微冷一笑，掩藏住情绪，伸手环住男人的腰。
男人，不过是为了半两肉的欢愉，她实在是没有心情跟他周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