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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宋晚晴缓缓的吐出口浊气,很明显,诗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而和陆封迟结婚三年,她清楚的记得陆家每一个亲戚,他们没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诗”这个字。
这时,洗漱间的水声停下,陆封迟围着条浴巾走出来。
看着黑暗中的人影,他抬手按开灯:“怎么不开灯?”
宋晚晴抬头看他,好久才开口:“磕到腿了,帮我去取下药吧。”
陆封迟眉头一皱:“又磕到了?等我去拿药。”
目送他往外走的背影,宋晚晴听话的没动,视线渐渐落到泛红的膝盖上。
跟在陆封迟身边这几年,她看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平静。
工作上,人际上,家庭上……
她曾经很羡慕这种淡然,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这样,还是在面对两人的爱情上。
出神之际,陆封迟去而复返,手里拎着医药箱。
他跪在地上,任由宋晚晴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专心致志涂药。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
宋晚晴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陆封迟时,他刚从演讲台上下来,肩上还带着“优秀大学生”的绶带,从容内敛。
也一下子扎进她心里,转眼就是六年。
看着眼前男人还未来得及吹干的发,宋晚晴压下情绪:“你先去吹头发吧,免得明天头疼。”
陆封迟动作没停:“明早叫家庭医生来看看,等结束我再走。”
“不用,已经不疼了。”
宋晚晴收回腿,目光落在床头柜暗下的手机上:“陆封迟,你有事瞒着我吗?”
正收拾药箱的陆封迟没有回,而是说:“想问什么直接问。”
宋晚晴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没什么,你手机刚刚响了。”
陆封迟顺着她目光看向手机,拿起后看到上面的短信,眼里起了丝波澜。
宋晚晴看在眼里,落在床上的手不断收紧。
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问:“是谁来的信息?”
陆封迟回头看向她:“公司的事,我去回个电话。”然后走出了房间。
屋门半敞,零星传来男人冷沉的应声。
像是被蛊惑般,宋晚晴拖着还犯疼的腿一步步挪到门口。
脚步声惊动了陆封迟,他看过来,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我现在过去。”
就挂断了电话。
宋晚晴脸上的笑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