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呢？”顾以笙语气依然不疾不徐，波澜不惊。
“顾先生，如果这不关乎我，可以不问！”乔陌然语气也很冷。
“我们以前见过吗？”顾以笙这一句突然冒出来，前言问题不是这个，却让乔陌然脸色再度惨白，她握紧了搁在自己腿上的包，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暴露，而这一切并未逃过顾以笙的锐眼。
她紧握着包包掩饰自己的失态。“从未见过！”
他没有回答，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然后双眉一扬：“乔陌然，你真的以为笔试第一就能机关单位够工作了吗？”
乔陌然知道这话的含义，深刻的含义。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在自己人生里掀起了一场自己以为可以忘却但是却怎么都忘不掉的记忆，而这致命旖旎，是个男人给予的。
人生跟她开了个玩笑，彼时因，今日果，她以这样一种无法回避的方式坐在他对面，面对她人生又一次重要的选择。
逃不过吗？
这个男人在她生命里究竟扮演了怎样一种角色？
他把她从天堂丢如地狱，今番又想把她从地狱在打入十八层地狱吗？
呃！
不！打入地狱的怎么能是他？是自己啊！
一番内心纠缠，乔陌然问得很直接：“这么说，无论我答应不答应，最后面试都不会让我过关是吗？”
顾以笙听到这话微微眯了眯眼，聪明的女孩，至少比他想象的聪明。他也没有隐藏，微微点头：“明年，你还可以再考！我可以承诺，明年只要你笔试入围，你一定会过关的！”
乔陌然扯了扯唇：“即使这样，我也不答应呢？”
“那我只能说，乔小姐不适合做这一行！中庸之道，你未曾学会！”顾以笙不急不躁，说话的语气依然的慵懒，平和。
只是，他嘴角那一抹淡淡的讥讽看在乔陌然眼里是如此的讽刺，她受不了这样的蔑视，抿唇，良久，她平静地说道：“能不能做这一行不是顾先生说了算的，我命由我不由你！”
“是吗？”顾以笙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依然很平静。“可惜这一次，要由我了！”
她心中砰地一下，犹如踩空。“顾先生，这个位置对我来说很重要！”
“乔小姐，同你，这个位置对别人来说一样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