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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番心情,拿了符纸朱砂等物,装模作样的接连画了三张静心咒,可想而知,都以失败告终,略微忐忑的瞄向师父。
荀大夫沉着脸说道:“徒儿啊,你可知为何叫你独自参研秘箓,就是要你理解符法的真意,按照清野山人的理论,符法,就是把自身对法则的领悟,通过特殊手法呈现出来,这一点我非常赞同。
每个人机缘、悟性不同,对道的理解就不同,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这一点谁也帮不了你。
就拿这静心咒来讲,什么是静?稚龄小儿觉得没有声音就是静,我觉得熬药之时亦是静,你呢?你认为什么是静?”
“我觉得看书的时候就是静。”柳旭见师父生气,也不敢嬉笑作态,正聚精会神听讲,立刻脱口而出。
提笔沉思片刻,内息灌注笔尖,笔走龙蛇,一张静心咒跃然纸上。
“孺子可教,我当年无人指导,花费年余,才成符一张,不过万不可骄傲,符法一道,博大精深,等你何时知了窍,才算是入门。”荀大夫面露微笑。
“不知静心咒的窍在哪?”见师父有了笑意,柳旭心下稍安。
荀大夫敲了敲柳旭的脑袋,笑道:“傻孩子,这是你画的符,你反问我窍在哪?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等你画出几百张,也许就能知道了。”
正在这时,只见堂叔柳树林推门而入,与荀大夫打过招呼之后,笑骂道:“臭小子,害我担心半日,你却在这儿躲清闲,速速跟我回去,有事和你商议。”
柳树林详细的问了经过,见其腿部受伤,不免一番长吁短叹。
等到了当铺,一妇人正于堂内端坐,见柳旭前来,认真打量一番,才告辞离去。
“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柳旭摸不着头脑。
柳树林接着重重一叹:“臭小子,有天大的好事等着你呢,最近思来想去,凡是接触过那木牌的人,都没落个好下场,没准儿哪一日我也要步其后尘。
临死之前,唯一的心愿就是看你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经过这几日张罗,已经有媒人上了门,我也有颜去见你死去的爹娘啦。”
柳旭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白衣女子,连忙压下心中绮念。
“您无需太过担心,我已有了应对之策,前些日子,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