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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转向对面的明雪,明雪只痴痴的望着守候在门口的容慕熙。
明月早知道,明雪一直都是喜欢着容慕熙的,那年的青石桥上明雪便已许了芳心,那时明月以为自己也抵挡不住这个男子温厚的笑容,可世事变迁,如今她才发现,她真正抵挡不住的是对阳光的渴望。就像一个溺水的孩子,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只求能够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只是一草一木。
还是离殇最先起身,时至上朝时间,他与容慕熙都无太多时间逗留再次,夏侯耀这些日子已然告假,本也无心上朝。命在旦夕之时才会发现所谓权势金钱皆是空的,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
“明月,你随我一道回宫,这里有人把守,你无须挂心。”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早已料到会是如此一般。明月未动,死死的盯住他。
从何时起,他也开始慢慢的有了牵挂?离殇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妄图甩去那些莫名的情绪。从小他便逼迫着自己对万事都硬起心肠,这么些年他也是这么做的,无牵挂,便无软肋。
“还是明月还想再在夏侯府多呆片刻?”他已经不悦的蹙了眉心,明月知道他,有时似个孩子,若不开心也会全数表现在脸上,就如现在。
明月与夏侯耀明雪道了别,和离殇一道上了车撵。离殇向来不多话,与他在一起时大多都只是沉默,明月早已习惯。容慕熙坐了另外的车撵,怕是离殇刻意授意的。离殇与容慕熙并不像普通的君臣关系,他们更像是曾经生死与共的至交好友,所以容慕熙每每在私下也并不唤他为太子殿下,而是直呼其名。
“殿下是否觉得夏侯府如今已脱离危险?”她终是没能忍住内心的好奇,纵然她有多不喜欢这个家,但毕竟是从小生长在这里的,要说一点不在意那是假的。
离殇端坐着,似是在闭目养神。
“你父亲不会有事,对方的目的早已达到。”他沉着脸,声音被刻意放缓。
明月不懂,如此大费周章,惹得朝堂上下人尽皆知难道仅仅只为了取夏侯夫人的性命?这也太过于高调了些,难道那人不怕惹祸上身吗,夏侯耀毕竟乃堂堂左相。
离殇忽的睁开猎鹰般的双眸,剑眉一挑,带着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