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想到这三年在牢狱中的噩梦，柳笙笙眼底染上抹恐惧，从嗓子里逼出一声：“知道。”
曾经光芒万丈的大明星，如今卑微到了尘埃里，再不见半分从前高傲。
众人各异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柳笙笙身上。
或幸灾乐祸，或厌恶鄙夷，但就是没有可怜和同情。
纪淮北冷眼看着，胸口却无故闷堵。
这时，众人身后突然传出一道女声：“哥？”
闻声，柳笙笙抬头看去，就瞧见一个身着高定礼服，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从人群中走出，然后站定在纪淮北身边。
纪意，纪氏集团的大小姐，纪淮北的亲妹妹！
也是……害死柳笙笙亲生父母的凶手！
而纪意瞧见柳笙笙愣了下，随即鄙夷：“你还真是命硬啊，我哥让人在牢中那么‘关照’你，你都能活着出来。”
闻言，柳笙笙狠狠一震。
这三年来自己遭受的一切，都是拜纪淮北所赐？
“很意外？”纪意嗤笑了声，“你处处和我作对，我哥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你。还是说……你以为我哥会因为你那点廉价的喜欢而手下留情？”
心脏像是被撕开，疼的柳笙笙脸色泛白。
她看向一旁的纪淮北，他的眼中却只有冷漠。
她知道纪淮北不会对自己心软。
而她的喜欢在他眼里……如同垃圾！
柳笙笙攥紧手，收回视线看向纪意：“杀人偿命，你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纪意目光一瞬阴狠：“看来你还没长教训！”
她抬起手，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柳笙笙本能闭紧了眼。
下一秒，却听男人冷冽的声音：“纪意。”
纪意动作一顿，迎着纪淮北深邃的目光，恨恨的横了眼柳笙笙，末了还是收回手转身走远。
眼见着纪意离开，在场的人也都四散，不敢再看下去。
不过片刻，这处就只剩下纪淮北和柳笙笙两人。
纪淮北走到在柳笙笙面前：“你眼里有恨，是在恨纪意？还是恨我？”
柳笙笙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着，泛红的眼紧盯着这个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
“我……不该恨吗？”
柳笙笙声音沙哑，小腹也因为情绪激动泛起了阵阵疼痛。
她指甲紧掐进掌心肉里，强行维持着清明，可那疼痛越来越重，像是有刀在内里搅动，疼得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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