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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温梦戛然止哭。
“你给我起来,我现在去看守所。”
丢下一句话,梁真旋即跳上一辆出租车。
看守所外,助理沈斌正在焦急地踱步。
看到梁真来了,他立即冲上去,“太太,您终于来了!”
梁真冷着脸,“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这儿么?”
有人交钱有人保释还不够?哪有一条规定非的是家属过来办理?
沈斌无奈,“我是在这儿啊,可是先生不……不同意我签字。他说是你把他送进来的,一定要你亲自过来接他……”
梁真硬着头皮办完手续,接到了阮霆深。
他比刚才更狼狈了,身上的外套没有了,衬衫也皱巴巴的。
脸上有汗水和污渍,手背上,袖口上都是干涸的血迹。
领带缠在左手掌上,绕了两三圈。
看他这幅样子,与其说是蹲了几个小时的看禁,倒不如说更像是从决斗场上下来的。尤其是双紧咬着劲儿的眼睛,依然如狼凌厉。
警官有点无奈地对梁真说,知道他是阮家大少,况且事儿又不大。原本警署里也没人想为难他,走个流程交点钱也就放了。
没想到阮霆深真真儿是不肯走,谁签字都没用,顺便还跟同房间里一个挺不识好歹的醉汉又打了一架。把人家揍的鼻梁都骨折了,这会儿连夜拉去卫生院了呢。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梁真只能陪着笑,心底一阵阵无奈。
难怪温梦宁愿跪下来求她,也不敢告诉阮家人。
凭他这幅样子真要再被爷爷给看到了,打他个三天下不来床都是轻的。
站在警署门口,梁真转过身,对阮霆深说,“还有别的事么?”
阮霆深一愣,他在心里事先设想了几种情况。他猜梁真可能会跟他发脾气,或者趁机揶揄他几句,然而并没有。
她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句话,低头看表的时候,眉头蹙着一丝不耐。
这让阮霆深几乎抓狂——
她什么意思?
真把自己当成打架斗殴被找家长的小学生了?事情处理完了,“妈妈”要赶回去开会了是不是?
她,就这么急着走?
“当然有。”
阮霆深从沈斌那接过车钥匙,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然后他嗡一声,按开车门,对梁真递了个眼神,“上车。”
梁真一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