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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做梦,或者是幻觉。
我不断的自我暗示着,手握拳紧紧缩在胸前,可依旧控制不住手的颤抖,脖子上也突然开始痒,痒的我抓心挠肝又不敢动手挠。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叫着我名字的声音音调也越来越高,带着一股撕裂的感觉。
“许欢!”当一声带着极大痛苦几乎是绝望的嘶吼般的声音响起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跳下床,拉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朝我扑来!我定睛一看,那分明是一颗泡的肿胀泛白的人头,他甚至龇着参差不齐的尖牙冲我笑!
“啊!”我吓得失声尖叫,刚要躲,脖子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许欢我特么就没见过比你再蠢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骂醒的还是被痛醒的,反正耳朵里钻进这声音后,一睁眼,就见胸前埋了一颗脑袋,正啃着自己的胸。要不是这脑袋我看了好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还真以为自己被外面那颗死人头给非礼了。
“耍流氓就请闭嘴安静的耍,瞎叽歪什么。”
“你以为老子稀罕你那点小笼包?”林淮冲我翻了个白眼,起身端过来一碗汤,“喏,喝了。”
我有些无力的撑起身子,靠在床边,汤刚刚凑到我嘴边,一股浓烈的腥味传来,我赶紧捂嘴扭头,差点吐出来。
“这是什么?太难闻了!”
林淮一只手有些别扭的收了收,面上的表情也是不好看的:“药上哪儿找好喝的?赶紧的,你差点被那阴物咬到,喝了这个能定魂。不然你魂儿都吓没了,我看你还嘚瑟什么。”
林淮的话真有点吓着我了,好不容易有点忘掉的可怕画面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也顾不得难闻了,憋着气,一口干了。
结果没想到这药还有“回甘”,腥味儿比之前还要浓,搞得我又开始反胃。
忽然,嘴里被塞进了一粒酸甜的果脯,瞬间压制住了那股子味道。
“服了你了,女人就是矫情。”林淮撇撇嘴,往洗手间走去。
说完,他还踉跄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