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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这个时候,连城夏应该睡了吧。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风泽的心里居然有些愧疚,在客厅里坐了一下。风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在响,起身翻到了冰箱,冰箱里的鱼香茄子已经冷了,风泽端出来热了热,往嘴里送进去,暖暖的。
把盘子随意放在餐桌上,风泽拍拍屁股上楼了。卧室里一片漆黑,风泽不禁埋怨道,连城夏怎么不给自己卧室留一个灯呢。
风泽正要开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连城夏窝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不动。很好嘛,女人知道自己主动送上床,风泽勾了勾唇角,开始解西装的扣子。
风泽拉开被子,把腿塞了进去,想要躺上去时候,突然之间,一个花瓶就硬生生地向自己的头部砸了过来。嘭的一声,花瓶碎成了碎片,血也止不住的流下来。嘶,好痛,风泽忍不住地轻叫了一声。
“色狼,你走开,你走开。”连城夏拼命地捂住脸,蹬着细长的小腿踢风泽。
呃,这是把自己当色狼?风泽有些无语,啪嗒一声,按开了灯。一只手捂住头,一只手拿开连城夏的手和眼睛,声音略沉:“是我,我是风泽。”
风泽?连城试着慢慢移开放在眼睛上的手,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风泽头破血流的模样。意识到自己酿成大错之后,吓得呆了。
“风,风泽。”连城夏看着风泽的样子吓了一跳,吞吞吐吐地说,“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
风泽冷冷地看了连城夏一样,拒绝了连城夏陪自己去医院的提议。开玩笑,去了医院医生问伤口怎么弄的怎么办?要是让别人知道他风泽想上别人的床,然后被花瓶砸了?
风泽起身在房间里巨大的衣柜拿医药箱。医药箱在衣柜的下层,风泽如果想拿到就必须低下头。嘶,一低头,额头上的疼痛感袭遍全身,风泽只好停下动作坐在床上。
他是痛吗?连城夏看着风泽吃痛的表情,想着刚刚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下了那么重的手。不对,不对,现在自己是他的契约妻子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是应该的吧?
“你干嘛?”风泽看着连城夏弯腰,把医药箱拿了出来,蹲在自己面前,不禁问道,“你要给我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