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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凭什么要说你是酒驾呢?翻车的理由,就是道路太烂,以至方向失控!”
张宁忍不住责备起了白彦秋的“老实”,这样的“老实”人,不受人欺负才怪了。
“我是老师,做人就得诚实,而且我教学生,也是教他们要诚实,你倒好,偏要我撒谎!”
白彦秋一听张宁这种“庸俗”的建议,这还得了,当即斥责张宁起来。
“得,你要诚实就诚实好了,当我没说过。给我指路……”
张宁背负一个白彦秋,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行走速度,健步如飞,没几下便来到了场上,看到岔路,便问起了白彦秋。
“啊,这么快就到了乡政府?向左,前行一百米再转到右边小巷……张宁,你怎么跑得这么快?”
伏在张宁背上的白彦秋,抬头一看路,从出事地点到乡政府,有差不多七八里路,怎么着也得有半个小时才能走完,可张宁用时绝不超过五分钟,这还是在背一个人的前提下做到的。
“这个你不用知道!说实在的,要不是怕你死了,我拿不着每个月两万块的报酬,我是绝对舍不得拿出精品虫草给你吃,钱还没拿着,就先垫上了虫草……若是你伤得过重,我还得给你治疗,让你好端端的见人。要不然,就会有人怀疑我对你使用了强迫手段,从你那里拿到了保荣矿10%的股分。”
张宁心思缜密,明天白天要发生冲突,倘若白彦秋以伤员面目见人,任何人都会怀疑他对白彦秋动了手脚,就是要巧取豪夺保荣矿的资产,那时,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张宁,你的确救了我性命,可是,你干嘛用那种手段……”
白彦秋心中要说不感激张宁,那是不可能的,算起来都是第二次救她性命了。
可是,张宁双手扣持的部位,全是敏感部位,丈夫王保荣死后,再无人触及,今天倒好,全都被人给碰了,哦,不能算碰,而应算抓握,力量用得还相当大,以至于两处都在疼!
“你是怪我手放得不是地方,对不对?当时,我不能确认你是不是伤着了内脏和骨头,就不敢去碰那里。只有抓紧这两处,才能让你牢牢贴附在我身上,才能让我给你当肉垫子缓冲撞击。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