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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到最后,他不知不觉地站起身,满面茫然地看着周围茂密的树林。
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明明是住在出租屋内,怎么突然跑到树林里来了?见鬼了!
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陈锦柏的眉头拧成个疙瘩。
如果说是有人趁自己睡觉的时候把自己偷偷搬到这里的,那几乎没有可能,一是没人敢这么做,其二门是防盗门谁闲的蛋疼敲门把自己抬出来。
自己这几天睡觉都是失眠状态,依然能有所察觉,除了鬼神之类,人不可能毫无声息地接近自己。
正琢磨着,树林中一阵凉风吹来,令陈锦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低头一瞧,老脸顿是一红,原来他身子是光溜溜的,寸丝未挂,衣服竟然不翼而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是他妈的活见鬼!陈锦柏全身无力,依靠在身旁的一颗老树下,闭上眼睛,静静回忆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本是嵩山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后去东福来做了几年厨子,发现女友和一小白脸开房,气有心生,怒火冲天,把那个奶油小生狠狠地揍了一顿。
没成想那小白脸竟有些背景,叫来七八名散打高手来找他麻烦,与是便和他们打了起来,最终还是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围在一小胡同打的鼻青脸肿。
过后去医院简单的包扎下伤口,再后来他又去超市买了几瓶高度烈酒“闷到驴”,回到出租屋借酒消愁,然后醒过来之后,就是在这里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没了,这实在是诡异离奇。
想着,陈锦柏忍不住摇头苦笑。
那究竟是那里呢?陈锦柏想破脑袋估计也想不明白。
“妈了个疤的!”陈锦柏自言自语地咒骂了一句,他转回身形,看看身后的老树,然后倒退几步,猛然间身子向前一窜,手脚并用,矫健的身躯如同狸猫一般,几下便爬到树梢上。
他奋力爬到一处高点,手搭凉棚,举目向远处观瞧。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碧绿,好个一望无际的大森林,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与天连成了一线。
不看还好点,看完之后,陈锦柏暗暗咧嘴,现在他可以肯定,这里肯定不是北平市,因为北平绝对没有这么大的原始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