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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这个亲爹还在这儿哪来的议亲?我家大姐儿蕙质兰心哪能被那等禽shòu折辱,若是二公子倒勉强配得上。”
陈大人一听,暗道:我贸然开口,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罪那个奸诈的。看来婚事一事霍成峰是半点都不知晓,要因他闹上门去,展怀瑾还不得生撕了他?不妙不妙哇。
心中又一想:莫说展怀瑾你已是高攀,竟还惦记着那清贵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陈大人浸淫官场多年,霍成峰这般‘鲁直’岂是对手,三言两语给被骗出门去。
霍成峰离开陈大人处,真是越想越不对,忽而灵光一闪,匆匆便往家赶。
霍舜华见他归来自是一喜,腹中托辞早已想好,便要开口。
哪知,他竟问:“谁让你与展瑜见面的!”
霍舜华一脸委屈:“爹爹说什么呢?哪个与那恶贼见过了。”
“若不是你让展瑜遇见,为何外界都要谣传你与敬国公府议亲?”霍成峰倒是忘了,他去往宣化府之前,杨家便曾派人来问。只他出门匆忙,说待归来时再详谈。
虽这议亲的对象名声不大好,可也身居高位,乃是京中贵胄上等之上。霍舜华便派人将此事悄悄放了出去,后来去了几次小宴,果真被人提及。有人同情,亦有人嘲弄,却也有觉得她若真的嫁了过去便是世子夫人了。
霍舜华心中拿捏,哪料到展瑜竟转身瞧上了她那个粗鄙的妹妹。又听霍成峰质问,心里哪能好了。
“说的可是六妹妹,与我有何干系。”她哼道:“爹爹自回来,也不问一句女儿近来过得可好,定是不疼我了。”
要是往日霍成峰肯定要好好安抚一番,可他这会儿担忧展瑜会上门抢人。又听婚事说的是二女儿,不禁想到一桩旧事,脸色又不大好了。连问都没问,直接甩了霍舜华个灰突突的影子。
天热,因霍明珠自小身子不好,怕热也畏寒。又不愿缩在闺阁里,令人拿了个绣墩来,倚栏杆坐着,无聊赖晃着钓竿钓鱼。
钱宝手里拿着根棍子,在一旁挑蚯蚓。偶尔见她脸上有汗珠,便小心翼翼用两根指头尖捏着帕子给她擦汗。
宣宁候府虽大,却无人拾掇。这偌大的湖里,只有几条野鱼,也不晓得是谁丢进去的。放了饵只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