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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用手将自个儿头上的一根金簪拨了下来。
有眼尖的人看出,这根金簪的做工可比沈宜晴手上那根精致多了,一时间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沈宜茜握紧了掩在袖中的双手,看向沈宜晴的眼神之中带了几分不加掩饰的嫉妒。
有府尹夫人为她主持及笄礼就算了吧,竟然还有这般大的恩赐!凭什么她一回来就抢走了所有的光环和所有的好处!
“如此多谢夫人了。”她有礼地垂了垂头,也不准备推辞。
这天大的面子,她自是不会拂。
直到那根金簪插入了她的发间,这及笄礼才算是礼成了。府尹夫人笑着对她说了几句吉利的话,就准备退到一边,不料被几个姨娘围了过来搭讪。
虽是首富之家,免不了的也会对官宦人家有几分敬畏和攀附之意。
她自觉后退,对这样的情况自是避之不及。
“哼,你倒是清高!”沈宜茜不屑地看着她,低声说了这句话,却被她听见了,立刻便是一道锐利的目光横过去。
沈宜茜没有料到她的目光这般吓人,心中一惊,面上却是冷傲地撇过了头去。若是她不回来的话,自己恐怕还是这沈府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就算是庶出,没有嫡出的压在头上,这沈府的财产将来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沈宜晴收回目光,却是不动声色地掠过那已然站到府尹夫人面前的蒋姨娘。当初就是这个女人在父亲面前说她坏话,不然自己怎会被罚跪灵堂?
而沈宜茜已经起身准备带着小丫鬟离开,对这府尹的夫人倒是不如她的亲娘文姨娘那般热络。
既然她走了,宜晴自然也说了句话便告退了,现在只等父亲回来了!
沈从裕是当晚才赶回沈府的,一桌子的人也是等他坐下了才敢动的筷,这为宜晴接风洗尘的晚宴却是相当隆重。
府尹夫人早在白日的时候便匆匆告辞了,此时自然是不在的,这也不过是家宴罢了。
“既然宜晴已经归来,那我也可以宣布一件事情,将来这沈府的一切都将交由她继承,待过两年我便会为她挑个良婿上门。从今日起,这府中上上下下都要尊她为唯一的嫡出小姐!”
这话说到后面有打几位姨娘和两个庶出小姐脸的意思,但沈从裕的意思,就是要把这丑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