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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要回头竟然这般艰难吗?
她突然间笑出了眼泪,“十九载夫妻?那十年幽禁也算夫妻吗?”
谢景澜差点身形不稳,他的脸上尽是悔恨,他的手刚想去为她擦掉泪痕。
可是她却猛然躲开,就像避开毒蛇猛兽一样的避着他,眼里尽是戒备、疏离、惶恐、怨憎……
向来温润如玉的景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现在的眉间竟是化不开的惆怅悔恨,他嘴角带着淡淡的自嘲,她那样戒备疏离的表现,当真是恨毒了他,怕极了他,不再愿意与他有丝毫纠葛。
可是,他怎能接受这一切呢?
重活一世,他只想好好的补偿她,他与天一搏,只是想换取一个从头再来的机会。
前路纵有万千艰难,他都不怕,可现在她的一切反应,都在动摇着他的信心,袭歌对他的爱,他一直深信不疑,可是,他忘了问自己,若是袭歌不再爱他,他又该如何?
“袭歌,当年,还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他的眼里泛着哀求与伤痛。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王爷大可直说,我倒要看看王爷能说出什么来,能够抵我沐家满门性命,抵我十载幽禁?抵我一腔情义?”面对袭歌的厉声反问,他嘴唇讷讷,却最终开不了口。
“现在,还不是时机。”最后,只能无奈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袭歌自是不信他,嘴角尽是嘲讽。
“于王爷而言,回到现在,恐怕是最让王爷痛恨的事情了,从权倾天下的帝王回归到隐忍蛰伏的弱势皇子,成为卑贱的可欺之人,面对太子,面对皇上,要忍,要让,一切回到原点,不好受吧?”
袭歌果真是最了解他的人,知道他对权势帝位的热衷,一句句的扎在他的身上心上。
“是,不能手握权势,确实难受,但是若无你,我只会痛不欲生。”谢景澜低声呢喃着。
袭歌嗤笑了一声,“是啊,当然会痛不欲生,若无凤格相助,你的隐忍筹谋终归化为东流,人谋注定赢不了天命,你有帝王运,却无帝王命,何其可怜,算计一切,终究与皇位无缘。”
袭歌琉璃般的眸子里尽是对他的嘲讽与讥笑,嘲讽他的不择手段,笑他他的苦心筹谋难得善果,笑他机关算尽不如天命所定……
袭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