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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胖就递给龚先生一根红满天,皮笑肉不笑问:“老先生,这孩子能不能打掉?我不想要。”
龚先生就吃了一惊,问:“为啥?别人有了孩子,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为啥要打掉?”
三胖说:“不为啥,就是不想要,你给白丽开一副药,让她打掉呗。”
龚先生就摇摇头说:“不行,那是损阴德的事儿,要损寿数的,我才不干那种生儿子没**的勾当。”
金三胖苦苦哀求,非要把孩子拿掉不可,最后龚先生急了,拂袖而去,进了里屋,把金三胖扔在了屋子外头。
金三胖那个气啊,只好拉着大白梨回了家,进门以后,越想越窝火。
狗日的李疙瘩不是东西,竟然在我老婆的肚子里播种。你在我老婆的肚子里播种,我就在你老婆的肚子里播种。这口气非出了不可。
从哪儿以后,金三胖跟李疙瘩较上了劲,非要睡了他老婆蜜香不可。
机会终于来了,过完年以后,大队部开始招工,听说山外开了煤窑厂,上面要求,每个村必须安排五个名额,到窑厂里去挖煤。
招工的条件是,窑厂管饭,还给工资,村里每年还给补贴一定的工分。
对于山里来说,这可是梦寐以求的肥差,那年头吃不饱,粮食总不够吃,特别是富农成分的家庭,辛辛苦苦干一年,不但填不饱肚子,有时会还要跟大队倒贴粮食。
所以布告一出,村里报名的人络绎不绝。
听到这个消息,金三胖就开始冒坏水了,他就想,不如把李疙瘩送到煤窑场去打工,这样她媳妇蜜香的炕就空了,我正好钻进去。
于是金三胖就跟他爹金老九说:“爹,让李疙瘩去呗,他家里劳力少,又是我好哥们,给他留个名额吧。”
金老九就点点头,满口答应了。
金老九跟李疙瘩的爹茂源老汉关系不错,挺谈得来,就照顾他了。
就这样,李疙瘩被派到了煤窑厂去打工。
临走的头一天,蜜香在炕上抱着男人恋恋不舍。两只手在男人的胸脯上来回的摩擦,李疙瘩抱着女人,把蜜香压在身下,逮了一次又一次,好像要把以后的损失一下子都补回来。
最后一次,李疙瘩的东西在女人的身体里跳了跳,再也交不出公粮了,两个人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