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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
秦画却能够感觉到,薄行睿好像挺恨他父亲的。
也是,薄振风那滥情的作风,这都娶了多少任妻子了。
还有传闻说,薄行睿的母亲就是薄振风害死的。
薄行睿说,“我先出去一下,晚上住这里,你可以先洗澡。”
“为什么还要住这里?”
“我回来是拿东西的,晚上动手比较好。”
“我们是住在同一间房间吗?”
“爸都叫上了,还不住同一间房间?”
秦画这才感觉到了骑虎难下,不住同一个房间岂不是对不起她今天演的戏,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做不到啊,她现在罢演冲出去还来得及吗?
似乎是知道秦画在想些什么,薄行睿那双黑眸里划过一抹戏谑的光,俯身朝她逼近几分,“我不会碰你,当然如果你想我碰你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秦画往后退了退,和他拉开了距离,语气很是疏离,“你想多了薄少。”
见秦画改了口,薄行睿略微有些失望,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个女人早晚都是他的,她很聪明,他不能惊了她。
薄行睿走后,秦画这才细细打量起了这间房间,看得出来,这里有薄行睿小时候的痕迹,只是大约是老宅,这里面的摆设有点古意,让人无法忽略的是那张雕花大床。
秦画洗完澡,薄行睿还没有回来,她找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看起来。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她听到门口有隐约声音传来,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门边,透过猫眼朝外看去。
薛媚芝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姿态袅娜地将身材高大的男人抵在墙上。
“行睿,我不够年轻吗,不够漂亮吗,身材不够好吗,满足不了你吗,为什么还要带这么个女人回来?”
薄行睿一把推开她,鄙夷地吐出三个字,“我嫌脏。”
“你……行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薛媚芝似乎很委屈,不管不顾地抱住薄行睿,“我嫁给你爸爸,还不是为了离你更近。”
薄行睿拧了拧眉,“你离我越近,我越恶心。”
毫不意外,薛媚芝再度被推开,然后她又锲而不舍地扑上去,死死地抱着,“行睿,我好伤心,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淡,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抱抱我吗?我好冷啊,只有你能让我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