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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泪光:“席城,我坐过牢,我爱过一个不该爱的人,我名声不好……你不嫌弃吗?”
席城摇头:“我不嫌弃。”
岑欢用力点头,“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席城,我愿意得不得了。”
……
自从和席城确定了男女朋友,岑欢每天的笑容越发多了。她每周都会抽出四十八个小时待在画室里画画。
可就在她以为她的生活终于有了新的希望的时候,她再次遇见了傅寒生。
岑欢清楚的记得,那天是个很阴的天,大风刮过,屋里的画稿乱飞。有一张她替席城画的画像被大风吹出了门。岑欢慌慌张张地冲出门去捡画稿,那张画稿刚好从一个正在打电话的西装男子身边飞过。
于是她清脆地喊:“先生,能不能帮忙抓一下那张纸。”
男人似乎脚步一顿。
他没有帮他捡画纸,在原地站了会,掐了电话,慢慢地转过头。
岑欢这才忽然发现这个背影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让她有恍若隔世的错觉。
是傅寒生。是那个把她送进监狱整整待了五年的傅寒生。
岑欢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傅寒生眼底划过一丝讶异,他轻笑一声,目光桀骜冰冷,一步步走过去,像是一点点在摧毁岑欢现在拥有的一切一样的架势。傅寒生伸手拿住她的脖子,用力揉了揉,手指向上,紧扣住她的下巴,声线强势又危险:“岑欢,我说过什么,嗯?”
他说过。
岑欢,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若是下次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到时候不管我父母怎么替你求情,我都会让你把牢底坐穿,来祭奠死去的余静静。
岑欢一点也不怀疑,他会再次把她送进监狱。
有好心人捡到画稿,送过来给岑欢。
那好心人见岑欢被男人扣着下巴,有些担心地问:“姑娘,你还好吧?”
傅寒生瞪过去一眼:“滚!”
那人慌慌张张地滚了。
傅寒生轻描淡写地看了眼岑欢的画稿,轻蔑一笑,“男人的画像?岑欢,你过得可真不错。”
岑欢眉目乖顺,不反抗不忤逆甚至不动作,明明下巴都快被捏碎了,也愣是不吭一声。
傅寒生伸手夺过画纸,踩在脚下,用力碾了碾,说:“岑欢,静静被你撞死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过好日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