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美灵立刻坐在地上，又哭了起来。这回是真哭了。她的眼妆不防水，睫毛膏和眼影糊成一团，使美灵像一只大熊猫，大母熊猫。
美灵哭得柳凝香有些烦燥，“要么自己现在走出去，要么让保安丢你出去，选一个。”
美灵一愣，咬咬牙没有再哭。她所知道的柳凝香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被丢出去太丢人了，还不如自己走呢。美灵走之前还不要脸的问了柳凝香有没有化妆盒,柳凝香无语，合着她还想补个妆再出去？！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没有，要走快走。”
美灵磨蹭了好久才不甘心地离开办公室。柳凝香服了，她还没见过这么爱面子的人。
美灵走之还恶狠狠地瞪着柳凝香。她现在都辞职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该死的柳凝香，她最好别让她美灵有翻身的机会，否则她一定要让柳凝香跪下来求她。
“副总，策划书……”杨莘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柳凝香该怎么办。
杨莘不开口，柳凝香都要忘了她，这杨莘存在感也太低了。
“写过，下班前给我。”柳凝香说。
杨莘此刻好想晕过去。
她花了两天一通宵才完成的策划书，现在让她花三个小时弄完？她又不是超人，难度太大了好吗？
杨莘没敢说出那些话，苦着一张脸就走了。出去前还问柳凝香，“副总，美灵都哭成那样了，您就不觉得可怜吗？”
“可怜？我被她骂了这么多回，你怎么不觉得我可怜？”柳凝香靠在椅子上，表情像只猫一样懒散，整个动作显得漫不经心，可却又御姐气场十足。
杨莘轻轻给柳凝香道了一声谢，也从办公室走了。
柳凝香大三的时候就开始在这家公司实习，后来毕业出来了以后，就直接在公司工作，从实习到正式工作，她已经在这公司呆了六年。她付出了比别人多好几倍的努力，才爬到副总的位置，竟然有人说她靠男人？！
柳凝香是个孤儿，这个社会低层人士和最容易被欺负的人的双重身份让她毫无安全感。
于是，她读书特别努力，出来工作后就成了一个工作狂，成了别人口中的女强人。她这么拼死拼活的，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只有物质上没有给别人看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