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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窘迫,他毫不保留的揭发了我的内心。咔哧,一口……一只或者一什么,被他吞进了肚子。
顿时我感觉到一阵恶心,虽然看不见,但是那发霉腐烂的味道,以及他咀嚼时那东西的质感,让我不由自主想到的是发臭了的蝎子类的东西……
未必是,至少端给我的不是。
“怎么,看不见吗?不好意思这里没办法点蜡烛,委屈你了,我帮你弄一些绿光灯吧。”
同样像是着火一样,只不过绿色的,像是变色龙的舌头吐出来那样。于是整个房间……空间,真个空间显示在我的面前。
他没有回头,穿着不知那个年代的衣服,完全看不出,只能说……哦,我不认识他?我认识他?有些心悸了,下意识的扶住了凳子。
不是凳子,这个时候注意自己到底坐的是什么。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是一颗树根。
新鲜的。甚至可以闻到一股根皮的味道,不是刚刚锯下的,而是一直在生长着。它是从哪里长到了这里?
嗨还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干嘛。“你,可以回头吗?”
“我为什么要回头,对于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我没有不请自来,是,这只是个意外,但是我知道,怎么说的好像是我的内心把我带来的,我想见你,却根本不知打你是谁……”
“那请问你是谁?”
“我……?我是……”我是谁?这多讽刺……
“既然这也忘了,你还是自己照一下吧!”一块镜子丢了过来。铜片的,有铜锈,在这么弱的光下面,是怎么照出影子的?
我知道自己的脸在抽搐,镜子里的人却在笑。
“啊!不是,不可能!”叮叮当当几声铜镜摔碎在地上。
“是你不愿意相信罢了。”那些碎片消失的同时,所有的墙壁都冒出镜子来,到处是另一个我在对着我笑。
他在其中,竟然看不出哪个是镜子,哪个是他。
每个镜子中,和他或者说和我,一样,但是表情,憎恨的,嘲笑的,各种各样。只有两个是淡然的,而我,淡然已经快被恐惧完全压下去了。
“不可能,我知道你是谁了!”有些竭斯底里的喊出来。镜子被震碎了,四周恢复了黑暗。
“送客了。”
“不,不要,不要这样惩罚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