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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飘扬着马广山对象留下的粉脂气味芳香扑鼻,子安脑子里过了遍曾经的女同学和同事,突地想起那袅娜多姿的素婵,可她已经嫁人了,想了想自己眼下的光景,一个人好过,拖家带口就够呛了,肖锐光不就是一个人挣工资还要老婆种几亩地供着一儿一女,过的多紧张,现在厂里还勉强能开工资,听说现在县里好多工厂开始改制,效益也不大好,工人下岗失业可就麻烦了,这也是子安一直心里抠切的心思,以后,以后,他不敢去想,一想就心底恐慌。要不趁眼下该找个对象先谈着,别等下岗了就无人问津,连拿苹果也没机会了,会不会像校友王建国娶个五大三粗的婆姨生孩子,胡二麻三混一辈子……?杂七杂八的胡思乱想着,他不一会儿眼闭着迷瞪着了,睡梦中他感觉到母亲在抚摸他的额头,在给他掖被子,两行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下来流在枕巾上,把枕巾打湿了。
盛夏过后进了立秋,马一又到了十月,白天天气一天比一天短,夜色一天比一天长了。子安国庆节没休息,月底调休了五天回老家来了,他给老子买了两条廉价烟卷,给母亲买了些补品和蔬菜水果,给子林全家送了点熏肉和学习用品,侄子开始上小学了,他对哥嫂一家很敬重,这些年来,哥嫂这一家小人家不离不弃地和他们这一大家子共同支撑着,也不再闲叨不怨弃地在大家庭里尽本分,很孝敬大人,这也是他们的家里门风正,不像村里有些人家一家子也闹腾的鸡犬不宁。
子安现在回家来的时候并不多,子林带着金玲和孩子过来做饭,给子安煮了胡麻油炸糕,土豆豆腐熬白菜大烩菜,孩子们都在跟前,老俩口打心里喜欢,德贵、子林、子安爷仨喝了个二锅头,说了一番家里家外的事,德贵便把子林三舅捎来黄老师相亲说法和他们说了,子林沉吟后一会儿建议应该让子安去看看,反正子安也工作一年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再说也适龄没什么不合适的,男大当婚,子安也是不知如何拿主意,最后还是德贵说趁子安回来了,先去看看吧,反正这亲事迟早也得张揽,也不一定马上就行,多问信访查几家闺女们也好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