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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心胸和现任皇帝一样,敏感又自卑,一个帝王如果没有胸襟,夜深人静处就顾着自己舔伤口的话,他的政令很难真的是能有作为的,因为格局早就决定了所有了。”
“我的那些兄弟们,若是真的有一个顶事的,我拱手让了江山也没什么打紧的,我只是可惜天下百姓,落在那些酒囊饭袋手里,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萧行止提起这个,眼里的嘲讽更加浓烈了。
元洲看着萧行止,眼中多了一丝钦佩:“殿下的胸襟,我向来知晓的,若是殿下真的能一统南北,那倒是天下之幸了。”
萧行止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赵府的那位姑娘呢?”元洲好奇地问,今天也是因为萧行止的心情不错,而且有问必答,不然元洲也不敢继续问下去了。
“赵相一手带大的姑娘,能差到哪里去?”萧行止很是自然地说道。
元洲轻笑出声:“怎么,殿下怎会对这位赵相评价颇高?”
“若说这北贺,真正能让我看得上眼的,就是赵相了,北贺朝中风气就是弄权,不仅仅是文官,就是武官也是不逞让的,但赵相,却是个人物。”萧行止讲述道,他见元洲还是很疑惑,就问道,“你可听说过历来上战场的文官的?”
“文官上战场?只怕那些书生连刀都拿不动吧!他们哪有胆子上战场?”元洲轻笑道,他知道萧行止从来不说没有意义的话,他震惊地看着萧行止,诧异问道,“那位赵相,不会是上过战场的吧!”
“不止上过战场,他还打赢了,这才有了我安阳姑姑前往北贺和亲。”萧行止说着,他勾起了唇角,“那时候,北贺皇帝才刚即位,我朝边境和北贺有了冲突,北贺皇帝忌惮武将,弹压武将,一时之间,无可用之人,赵相原是谏官,自然得罪了人,就被举荐了,于是,临危受命。”
“可是他是怎么打赢的啊!”元洲有些唏嘘。
“他很有耐心,并且摸清了我朝将领的脾气,我朝攻,他就退,强守,甚至得了一个文鼠将领的称号,但是他不为所动,最后在一个风雪夜,我军终究是不耐寒,他奇攻打赢了。”萧行止道。
元洲听得目瞪口呆:“这何止是有耐心,简直是能屈能伸。”
元洲随即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