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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的人,第二个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他长着满脸的络腮胡子,双眼之间的额头上长着一颗很大的红痣!对,就是这个医生,这个在我的棺材前面跳舞的医生!现在,这个医生正眯着眼睛,对着子欣的鼻子鼓捣,他的那颗鲜红的痣离子欣那么近,就像一颗嵌在他额头上的红豆;他满脸的络腮胡子离子欣那么近,就像丛林里的荆棘。他慢慢朝子欣的脸凑近,轻轻地对子欣说:“别紧张,我只是想给你换个鼻子!”
子欣猛地坐起来,使劲抓住医生的手,歇斯底里地质问:“你是谁?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在我的棺材前面跳舞?”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医生赶忙停止了检查,抽出那根软管,大声对子欣说:“你别乱动,小心你的鼻子!”
“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子欣紧紧地抓着医生的手继续追问!
安然连忙拉开子欣死死抓住医生的手,摇着子欣说:“子欣,你在胡说什么?”
“安然,我认识他,他是梦里在我棺材前面跳舞的人,我认识他脸上的那颗红痣!”
“这医生脸上哪里有什么红痣?什么你的棺材,你胡说什么?”
年轻的医生看着几近疯狂的子欣,也吓懵了,他逃出病房,边逃边说:“你这哪是鼻子痛?这是神经有问题,你们应该去精神病院!”
医生逃走了,子欣还在安然的臂膀下挣扎。安然使劲抱住子欣,手足无措的他像个大孩子一样哭起来:“子欣,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你要我怎么办?”
和安然在一起这么久,子欣从来没有看到过安然哭,安然总是那么伟岸,那么沉稳,脆弱无助从来不会用在安然的身上。今天,安然居然那么脆弱,那么无助地哭了起来。子欣停止了挣扎,静静地看着安然,她拼命地深呼吸,在心里提醒自己:“别胡思乱想,别胡思乱想,那都是我太紧张的幻觉,幻觉!”子欣抱住安然,靠在他的胸膛,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对安然说:“对不起,安然,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安然擦干眼泪,扶着子欣的肩膀说:“子欣,如果你真的觉的鼻子很痛的话,我们明天再去看一个鼻科专家,你别说一些奇怪的话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