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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你说,这样男女不平等的社会要不要砸个稀巴烂?”文远方一边说着,一边向江边扔去一块小石头。
“要!”诸玉良仰着头调皮地回答。
夜幕不知不觉地拉开,四月的江风把诸玉良的身体吹得曲线毕露,使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听到妻子“阿秋”一声,文远方赶紧替她披上了风衣,并一把揽过她浑圆的双肩,开始热烈地吻她……
他们显然缺乏“接吻”的训练,或者根本不知道如何接吻,但男女的本能促使他们互相渴望着、探索着、缠绕着、胶着着……
突然,诸玉良挣脱丈夫的怀抱,像一只惊弓之鸟一样地逃开了。
她惶恐地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江边阴森森的,好像成千上万的人都在盯着我看,他们好像都在看我的笑话……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她说完就往江堤上跑。
文远方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出搞得莫名其妙,只好追着她上了堤岸,搂着她的肩膀快步回到住宿的旅馆。
回到房间,文远方轻轻地拧上了房门司必灵锁的保险钮,拉好了窗帘。
他一把抱起娇妻,像放一件易碎品一样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准备脱去自己的衣裤……
“你不要脱衣服!现在不要碰我!”诸玉良说着“呜呜”地哭起来。
“玉良,你怎么啦?你刚才看到什么啦?有老公在你身边,你有什么好怕的?”文远方一边用极温柔的语调安慰着她,一边抚弄着她的秀发。
“我没看到什么,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就是想立即……离开那儿。”诸玉良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着。
近三十岁的文远方尽管胸有丘壑、满腹经纶,也曾有过生死相许的恋爱经历,但他对男女之事的经验几乎为零。
一是因为他在部队这样一座和尚庙里整整呆了十二年,关于女人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他;二是整个社会对男女之事讳莫如深,没有经验可以交换,也没有案例可以分享……
他无数次地想象过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但绝没有想到这天夜里自己会抱着一个有妻子之名尚无妻子之实的女人而束手无策……
文远方想:也许是他的玉良太累了,昨天半夜从润州火车站出发,一路上也没让她好好打个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