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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这样的,娘娘现在就得牢牢抓住殿下的心才行啊。”
“我忽然觉得头有些晕,怕在殿下面前失仪,还是先不去了吧。”
银冬听了这话,赶紧道:“娘娘您觉得哪儿不舒服?除了头晕还有别的什么嘛?要不要奴婢再请大夫来看看,是不是昨日留下的后遗症啊。”
毓歆见她一脸紧张,不忍她担心,再者说这也本就是自己随口找的借口:“我没事,扶我过去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担心。”
银冬将信将疑地搀扶着毓歆走到床边,果不其然这镯子就是不让自己去迎接三皇子,这会儿子便一点事儿都没有,安静地躺在腕间,好像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玉镯一样。
这镯子到底是什么古怪玩意儿?
毓歆轻蹙了眉尖,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它。
可不论在怎么仔细看,它还是像一个普通的玉镯子一样毫无生气地呆在那儿,根本不为所动,看来方才怎么也摘不下它,也是它从中捣的鬼。
真是不知道透着什么玄机,为什么不让自己前去迎接?
这镯子……到底是个灵物还是个邪物?
“赵府上教出来的规矩就是如此的吗?”
还不等毓歆多想,一个低沉的声音便将它打断,毓歆抬眉看去,那人只是懒懒地站在那儿,就觉得气派非凡,唇边还勾着一丝带着嘲弄的笑意。
银冬最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奴婢见过三皇子殿下。”
毓歆直起身子,眼眸微动:“妾身见过殿下,妾身身子抱恙,恐过了病气给殿下,故而为能相迎,还请殿下赎罪。”
她只是端坐在床上,微微低了头,并没有下床行礼,霍羿南挑了挑眉,两三步便走至床前:“啧啧啧,本殿下的皇妃身子这么弱怎么行?”
他说着竟当着一众侍女的面凑至毓歆耳边:“爱妃身子这么弱,还怎么与本殿下绵延后嗣?这生养不出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
毓歆双手抓紧了锦被,又羞又恼,脸憋红了半天:“妾身自当好生调理,还请殿下放心。”
霍羿南站起身来,一双眸子在四个侍女身上打转:“爱妃身边的丫鬟,倒也个个都长得不俗,本殿下就喜欢这些赏心悦目的东西。”
春夏秋冬四个人吓得头都不敢抬,沉秋就是抓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