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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云秋略抬了抬有些酸疼的脖颈,暗道这凤冠霞帔幸亏一辈子只用穿戴一次,若是多那么几次,恐怕她这可怜的脖颈非得累断了不可。
听着玉儿絮絮叨叨的话,云秋心里好笑却也有些感动,以后要面对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自己本也是惊惶的,可一想到身边这些真正关心她的人,就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糟糕了。再多的苦难也总有过去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喜帕遮掩了整个头脸,玉儿只看得见小姐低下头去露出的细白脖颈。
嗯?没动静。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玉儿踌躇了一会儿上前,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眼前罩过一片金红色,待回过神来,却见擅自掀了喜帕的小姐已经在拆头上的凤冠。而她头上的喜帕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玉儿惊愕了没多久,便意识到什么,连忙上前手忙脚乱的阻止:“小姐,使不得,这可是凤冠霞帔,您现在是新嫁娘,这些东西没到拜堂洞房是不可以拆下来的,不吉利啊。”
云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玉儿,温婉绰约的眉眼,一如既往的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多了胭脂的点缀,反而显出了几分新嫁娘的娇俏可人。
“哦。”她淡淡应了一声,好似非常明白玉儿话里的意思。
玉儿听着小姐这么配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道幸好。可她这一口气方歇,却见小姐又兀自去拆头上的凤冠,看着动作慢悠悠的,速度却还挺快,转眼间整个凤冠就被取了下来。连阻止的时间都没留给她。
她挫败的上前,一声三叹,愁苦非常,“小姐,明儿还有拜堂呢,你怎么就给拆了呢,这可怎么办好?”
“玉儿,没事的,左右晚上睡觉还是得除去,明天再穿戴就是。”云秋抬手轻轻揉着脖颈,皱了柳眉,“这一天下来,我的脖子酸疼的厉害,你且去向小二要些热水来。”
“是的,小姐。”玉儿无奈,只得顺从。反正小姐自小就是个主意正的,既然她说没事,就一定不会有事。
这么些年在云秋身边伺候,玉儿即使疑惑于这样温婉柔美的小姐为何总会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对于小姐的信任和盲从已经根深蒂固了。
玉儿出门后,这客栈里临时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