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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口,“姐妹们兴许都听过汝宁的不擅诗词的话事,这话还真算不得作假。
今日孟家姐姐将这重任落在我身上,还真真是难为我了,现如今也只好做个跑腿的,帮着运一下姐妹们的诗作了。”
绝口不提孟湛的意思。
姑娘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听着便觉得十分意外,这是不打算选诗的意思了。
尤其是孟妧,整个眼神都变了,黑沉沉的,只觉得一片沉寂,反而瞧不出别的来。
她是真没想到沈昭竟会以这种方式拒绝。虽说这样不会得罪那作诗的姑娘,但好歹失了脸面,今日这事要传出去,只怕的沈昭名声在归善县就落不着好了。
谦虚是好事,但过头了难免给人虚假做作之感,更何况沈昭这事本来也不干谦虚多少事。
作诗兴许不会,但学习经义这么多年,好坏总归是能看出来几分的,她这明显是不想惹麻烦,反倒让人觉得她是不敢担当,软弱无能。
而且,这样一来在孟湛那里只怕也留不下好印象。
沈昭自己却不在意,她原先就没太看重名声之类的,如今又是年纪尚小,不急着谈婚论嫁,到不必过早博得那些个贤良淑德之名,至于孟湛如何看待就更不干她的事了。
况且仅凭赏诗宴上这么一点事还真决定不了什么。
她等着丫鬟将宣纸集齐,稍微整理了一下,却没有翻阅。
然后笑意盈盈地看向孟妧,“大姑娘,不知这诗作如何交于孟公子?”
孟妧沉着一张俏脸,听她这话一时间竟觉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而其余人见她真的只是略微整理一番便要交于孟湛,神色就有些难以言说。
看来这沈姑娘是打定主意不担这事,如此不管不顾,真真是空有一副好相貌。
沈昭可不管别人如何想,只见孟妧迟迟不回话,便将宣纸复又递给先前随侍的孟家丫鬟,“将姑娘们的诗作交于孟公子罢。”
孟妧似是也没有意见,并不曾阻止。
沈昭见她不太欢喜的模样,心底里便多了几分冷意。
今日这事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她尚能不计较,可若还有下次,便不会这么轻描淡写的过了。她性子是好了许多,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沈昭沉沉地扫了她一眼,小姑娘家的,算计太多以后怕是难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