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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王爷之事,白某不才,在初见九王爷之时,便猜了个大概,所以在离开那片树林之时,白某将踪迹抹去之余,还布了个诡阵,此阵以乱石为眼,以草木为阵,扰人视听,渐生幻觉,一旦入阵,难以走出。为以防万一,还撒了点白某师弟的药粉,有令人狂躁的功效,追踪王爷的人入阵后,即便不被阵法困在其中饿死,怕也会自相残杀,能走出来的人无几。”
“所以,接下来,只要王爷低调行事,过多些时日,白某自会护送您回京。”
博溢珩没想到眼前这看似斯文温润的人,出手如此狠准,仅凭自己的猜测,就能将事情猜到了大概,还能当机立断,布下如此精绝狠辣的阵法,那如何是诡阵,简直便是有去无回的杀阵!
“如此最好不过,白大人连番出手相助,这个恩情,本王记下了,待日后回京复位,白大人有什么要求尽管言说便是!”
白昀从头到尾拿乔,等的就是这句话,立马笑得十分灿烂地说道:
“九王爷,也不必等日后了,白某现下就有一事相求。”
博溢珩见着白昀笑得灿烂,总觉得这笑太殷勤,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但又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虎落平阳身不由己,即便知道此笑有诈,笑里有坑,九王爷也只能无奈地往下跳:
“白大人且说。”
“前不久,皇上给我赐了一桩婚事。不瞒九王爷说,白某此次离京,也与此事有关。”
博溢珩挑眉,感兴趣地八卦道:“可是不满这桩婚事?”
白昀摆了摆手:“皇上亲赐,定是顶好的。对方身世才学样样皆好。”
九王爷:........妈的,这人是来炫耀的吗?
“既是顶好,那为何不愿?”
博溢珩话音刚落,便见坐在的白昀低下了头,脸上顿时没了方才的神采奕奕,皱着眉,眼睛望向某方,面上竟带着些许怅然地说道:
“王爷有所不知,不是对方不好。实在是......实在是白某人心中已有所属。”
九王爷一脸懵逼,实在是有些意外,这和他猜想的不一样啊。
“王爷,白某实不是贪慕荣华,喜新厌旧之人。白某曾向那女子许诺,待功名加身,定娶她过门,许她名分。如今白某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