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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起一根洋火,继续划继续点。
不管怎么点,我始终都没有点着脚底下的稻草。
慧姐看见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打火机,递给我说:“防风的。”
用打火机点脚下的稻草,也没有点着。
“这怎么一回事?”慧姐蹲下身子,扒拉着那堆稻草,随后看向我,问:“怎会会点不着呢?”
我耸肩摊手,称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腰间忽然一紧,扭头一看,发现白衍之站在旁边,垂眸看着那堆稻草,轻笑不言。
那火是他弄灭的?
白衍之斜睨了我一眼,跟我说:“烧纸人的这把火除了你,谁点都行。”
“为什么?”我不解。
他将手放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揉动着,“你、不能死。”
点个火怎么又和我不能死沾上边了?我不知道这怎么一回事,问了他一句,他却让我赶紧离开这儿。
说这句话的时候,放在我肚子上的手还用力按了按。
难道这事,还和我肚子里的娃有关?
脑子里忽然间出现在东屋看到的那些画面,我抬头又问:“那我刚才看到的那些,是真的?”
白衍之像是没听到我这话似的,动作轻柔地揉着我肚子。
如果是真的,那那些纸人是不是活过来了?就跟白衍之一样?
“什么真的假的,妹子,你跟谁说话呢?”慧姐的声音一下子将我拉回神。
我连忙低头,见慧姐和她身边那个男人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妹子,你刚才和谁说话呢?说得那么认真。”
她看不见白衍之?我歪头看了看白衍之。
白衍之同样看我:“只有你能看见我。”
我收回眼神,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装作很着急的模样对慧姐说:“火你们自己点吧,我今晚还有事,得赶紧回去了。”
说完还未等慧姐回神,一路小跑出饭店,坐回车上调头离开。
停车等红灯的时候,白衍之出现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那个慧姐,以阳寿借过阴债,又向地府借过四十多年阳寿,你对付不了她。”
借阴债又借阳寿?白衍之的这番话听我的脑子发懵。
借阴债和借阳寿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听我爷爷提起过,借阴债容易,借阳寿难。
因为没几个人能顺利进入地府还顺利从地府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