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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治病。
我不过是骂她几句,她就把事情闹到电视台!俗话说家丑还不可外扬,摊上这样一个女儿,你们气不气?”
周围众人有些是江城叫来的同事,有些是附近的居民,还有些是看到电视赶来的。
他们打量郑秀兰和戚映,一时间也不知道谁对谁错。
戚映连忙摇头说:“不,不是这样的,妈嫌弃我是个女孩,嫌我出生时难产又丑陋,害得弟弟险些憋死,她从小就厌恶我,还怕我分弟弟的奶喝,生下来不足月就把我丢去了乡下。
我从小是跟着爷爷长大的,爷爷一直用米汤喂我,养我到五岁,直到爷爷死后,妈才不得不把我接回城里。
我以为有了妈妈,我也能像别的孩子一样幸福,可妈妈却让我做家务,从五岁起就是我洗碗做饭洗衣服,弟弟每天牛奶面包各种肉类,我却只能吃稀饭米汤剩菜。
我只要稍微问一句为什么,妈妈就会打我,打得我满身都是鞭痕,不信你们看……”
说着,她挽起自己的裤腿。
昏暗的公园灯光下,能清晰看出戚映那细细的小腿上,满是一条条鞭打过的痕迹,有新有旧,伤痕累累。
所有人看得触目惊心,怒不可遏:
“这也太过分了!简直是虐童!”
“怪不得她这么瘦弱,不足月就喝米汤,真是造孽喔!”
“你太不是人了!你自己不也是个女人吗,你怎么能这么虐待女孩子!”
“怪不得她宁愿淋成落汤鸡也不跟你回去,我要是有个你这样的妈,我直接两刀砍死你!”
郑秀兰被人指着鼻子骂得狗血淋头,她急切地解释:
“不!不是我,这些伤不是我打的!我打她用的都是黄金条子,怎么会留痕迹留这么久!”
可是、压根没有人信她。
她不禁气愤地冲向戚映,一把扯住戚映的手臂骂:
“戚映,你快给我解释清楚,这些伤到底是哪儿来的!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你给我说清楚!”
“啊!”
戚映忽然被她摇得一个踉跄,“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没了雨伞,瓢泼的大雨瞬间又“哗啦啦”地淋在她身上,她一身被淋湿,还沾满了泥土。
郑秀兰怔了怔,连忙上前就要踹人。
“戚映你这个狗东西,你还装!老娘都没有推你!”
“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