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敢找个孩子来胡说八道，污蔑11。”
“你该死！”
寒冬腊月的天气，可是11却觉得自己遍体生寒。
是，在11眼里，自己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他现在全心全意爱着的，相信着的，是11。
11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倾其所有。
饶是开口已经成为了奢望，可是11还是艰难地奋力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不是她，那些肮脏的事情不是她做的！
她也没有找人撒谎！
她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11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巨大的杀气，像是一只猩红着眼的狂兽。
他提起被冰雪冻得浑身发颤的11，将她丢进了自己的车后座里。
“啪。”
响亮的耳光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11的侧脸立刻红肿了起来，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
她的脑袋被这一巴掌震得嗡嗡作响，而11在她还没办法做出反应的时候，早已欺身而上。
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大手用力地掐着11的喉咙。
“11是我的底线，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会让你死无全尸。我说到做到。”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话却像千斤巨石般压碎了11的心。
喉咙间的力道，正在逐渐地收紧。
11艰难地抬起眼望着他，已经快要无法呼吸。
三年了，这张她想忘却如何都忘不掉的脸，如今口口声声，都是希望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好累……真的好累……
11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下巴微微朝前抬着。
她是在求死。
像蝼蚁一样苟且的活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如早早地死去，或许还能有最后的一丝尊严和体面。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11的睫毛微颤，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得毫无血色，满是病态。
那滴晶莹落在了11的手背上，仿佛将他的皮肤烧出了一个洞来。
11的心头猛的一跳，忽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
全身上下，好像一点肉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还有她一直苍白着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
她的唇……
就算再难看的唇色，亲上去，也是柔软的。
在11以为自己的生命即将到此为止的时候，11吻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