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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说的去做。”
“嗯。”孙睿龙擦去脸上的泪痕,微微点头。
安抚好孙睿龙,孙睿鸣又同掌柜结算了房钱,这才带着孙睿龙走出生药铺,先带他去成衣铺挑了套新衣裳,又去书斋买了几本书并笔墨纸砚,孙睿鸣这才带着孙睿龙,走进镇上唯一一家茶楼。
没有人知道,那天孙睿鸣对孙睿龙说了什么,只是从那以后,孙睿龙性情大变,回到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里除了吃饭,便是发奋读书,家下人纷纷纳罕,暗道孙家出了一个书呆子还不够,还有第二个不成?
金玉娥却不理会这许多,见自家宝贝儿子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自然欢天喜地,只是她这个母亲实在太不称职,不过嘱咐下人给孙睿龙弄些好吃好喝的补补身子,照旧风流快活去。
不久,这些事便在镇子上传开了,有说孙睿鸣傻冒的,放着那么一大座宅子居然不要,有说金玉娥不成体统的,老是偷人家汉子,有说孙家败落的,总而言之,人语纷杂。
太安自然也没少听说这些事,却也半句不吭声儿,他最近也跟孙睿鸣学得些“沉默是金”的品行,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只埋头认真做他的帐,每一本帐薄拿起来,都是漂漂亮亮的。
“太安。”
这天,一个伙计走到柜台前,伸手拍拍台面。
“嗯。”太安专注于手上的事,根本不理他。
“我说太安。”伙计不禁提高了嗓门儿,“你成天只知道摆开这些个,到底累不累啊?攒那么多银子做什么?还不如去花楼里快活快活?”
太安抬头,淡淡看他一眼。
“太安?”伙计侧头瞅他,“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是男人,就一定要上花楼吗?”
伙计一怔,接着嘻嘻笑道:“太安,你该不会是有相好的了吧?她管着你,不许你在外胡来?”
太安低下头去,继续看帐本。
“好好好,”伙计无可奈何,“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你既然存着那么些银子,且先给我一二十两,如何?”
“做什么使?”
“当然是——”伙计本来想说实情,可转念一想,却道,“想给自家老娘买些好吃的,如何?”
“撒谎。”太安一语戳破他的谎言,“你娘前两年就没了,难道你又认了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