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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筱昏迷不醒,孩子急着登记名字,凌承隽义无反顾地给两个孩子冠上他的姓,而熙熙与乐乐两个名字是舒家两老事先起好的,小家伙在出生证上的名字便录为:凌熙熙、凌乐乐。
凌承隽陪小家伙玩乐起来,玩了一会,乐乐突然哭了。
吴秀莲过来看了一下,随即朝躺在床上的舒筱喊道,“筱筱,孩子饿了,给他喂喂奶吧。”
好一会儿,舒筱才慢吞吞地起来,从母亲手中接过小东西。
吴秀莲默默看着她又是对孩子没有丁点爱抚,也没任何母爱的温言细语,一切动作皆非常机械化,心里不禁直叹气。
待乐乐吃饱了,吴秀莲把熙熙也给她,两个都喂饱后,舒筱重新躺下,转身面朝里面,再次把自己冰封起来。
“伯母,没事的,她还在坐月子,多休息也好。”凌承隽看着吴秀莲愁眉苦脸的样子,低声安慰道。
吴秀莲便也勉强压住心底无奈和苦恼,只能把一切交给时间,母爱天性,她相信女儿对小外孙的冷漠总有融化一天的。
深秋的夜晚,明月高挂,闪烁的星光把塞纳河点缀得格外神秘和迷人。
舒筱身着一袭薄衫伫立窗边,出神地望着远处的景物。
生完孩子已经三个月,由于学校请了假,她几乎足不出户,在母亲的照顾下好好坐着月子。
曾经,她迫切希望他们出来,那样不仅身体方面减轻辛苦,精神上更是得到解脱。然而她发现事实并非如此,他们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折磨她的感官。
父母的恳求,凌承隽的劝解,就连大哥也几乎每天打跨国电话过来,希望她能好好对待孩子,可她终究没法达成大家的愿望,她对他们的排斥发自骨子里,已经到了无法遏制!
她每天好几次给他们喂奶,却并不知道他们长成怎样,是不是很可笑?
她还以为,只要不去理他们,自己便可以轻松自如,可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她总觉得心里有样东西堵着,令她难受,痛苦。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维持多久,就这么持续下去了吗?她能不能继续用漠视来发泄心里的恨?
哇——哇——
一道清脆的婴儿哭啼声响起,将舒筱惊醒。
她眉头微微一蹙,不予理会。
紧接着是另一声啼哭。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