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一路上叨咕叨咕千叮咛万嘱咐,沈星作为下一代的继承者虽说不必亲自打理,但也要熟悉每一行每一业,可惜,他恪尽职守的叮咛,换来的总是无情的拳脚。
而此刻他口中所说的酒楼就是沈家在北京最大的产业江南酒家,也是北京城内第一酒楼,占地五十多亩,高四层,各类房间多达三百,集吃喝住宿娱乐与一身。
更是坐落在最繁华的西长安大街上。听说光每月进账的现银就多达一万多两。这是什么样的感念,明末的一两银子相当三四百块,一个月就是三四百万的进账,沈星当时听完就对自己的富二代身份超级满意,因为货真价实。
一行人浩浩荡荡,但一进入城门就仿佛小鱼群融入了大海翻不起半点浪花。到处人头涌动,车水马留,还有那此起披伏的吆喝声,
沈星下意识的有种错觉这难道还是天灾横行,流寇遍地的大明朝末年吗?可透过熙攘的人群看像街角那一排排双眼无神,面黄肌瘦的流民时,他也切身的体会了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真谛。
“沈大,把我们剩下的干粮都发给那些流民吧。”红娘子一帮人呆若木鸡,只是静静的看着。仿佛这一切都习以为常。“少爷,发不得,咱救不过来,人太多了一发就乱了套,朝廷在大相国寺设有粥棚,每晚一次,少爷您心善可是这事咱真管不了他们都是陕西,陕北,河南过来的少说也有十几万全在京城四周散落。”
沈大说着还用眼睛瞟了一下红娘子,“你看我做甚!”红娘子一开口吓的沈大整个人踉跄好几步,慌忙退到了沈星的身后。“大老爷,好心的大老爷救救我的孩子吧……孩子饿的快不行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批流民涌了过来,可能是看沈星一帮人驻足停留也或许看他们衣服华丽,反正就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几十个衣衫褴褛的妇人举着自家的幼儿跪倒一片,她们身后的汉子虽然有些为难,但也都一个个把头磕的跟鸡琢米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