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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比比没有理会在一旁捶胸顿足的白君渡,他抱起坐在长椅上一直挂着傻乎乎笑容的软毛就要走回地下室。
“戈比比,今天下午我要带你去见个人,他可以鉴别你和尤金到底适不适合学习魔法。”
戈比比叹了口气,转过身又走向白君渡,“按照你往常的日程,今天下午是你去潘多拉赌桌上玩乐的时间,你可是那里的VIP。”
“嗝~~”白君渡拍了拍自己醉酒的红脸,略微清醒后说:“我带你去见的那个人就在潘多拉,他是我的老朋友,很年轻,比你和尤金大概大出了十岁,是一个魔法天才,跟着我去会会他,就是你们今天的功课。”
白君渡转过身,背对着戈比比,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带你们两个去‘白岗’做个弥撒。”
戈比比无奈地跟着白君渡走出了魔协大门,他想不出去白岗做弥撒与去潘多拉之间的关系,他想了想,多半又到了祭奠无辜亡魂的日子了,但那些在数十年前死于战争的平民又跟这个怪老头又有什么关系,犯得着每隔半个月去祭奠一次,换作自己绝对不会那样做。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绿眼灯,那里有自己熟悉的一切,老板娘,斑森大叔,挂在酒馆墙壁上的岈豹头颅标本,还有自己舒适的床。。。。。。
尤金正在坐在魔协大门前的台阶上发呆,他回头看见白君渡带着戈比比走了出来,急忙站起身默默地跟在了师父身后,戈比比用余光看见尤金的额头上缠着一段简陋的纱布,尤金没有看向自己,只是默默低着头跟在白君渡身后。
“我在第七魔协附近的小路上发现了昏倒在地的尤金,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强撑着想走回魔协,但他多半在半路上没有支撑下去就昏迷了过去,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同作为我的学徒,究竟有什么矛盾,但就算有,我也不允许同门的师兄弟发生内讧,这在风焚的公会组织里是大忌!”
戈比比和尤金都没有说话,戈比比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几次想开口为自己辩解都没有说出来,“我才懒得和那个懦夫产生什么矛盾,我只是瞧不起他,身体这么弱,还要学习魔法?这不是自找